列夫托爾斯泰-08(2)


婚姻,為托爾斯泰已深切地預感到它的甜蜜與騷亂的,確是他的救星.他是疲乏了,病了.厭棄自己,厭棄自己的努力.在最初諸作獲得盛大的成功之後,繼以批評界的沉默與民眾的淡漠.自一八五七至一八六一年.高傲地,他表示頗為得意.
我的聲名喪失了不少的普遍性,這普遍性原使我不快.現在,我放心了,我知道我有話要說,而我有大聲地說的力量.至於民眾,隨便他們怎樣想罷!一八五七年十月《日記》.
但這只是他的自豪而已:他自己也不能把握他的藝術.無疑的,他能主宰他的文學工具;但他不知用以做什麼.像他在談及《波利庫什卡》時所說的:這是一個會執筆的人抓著一個題目隨便饒舌.一八六三年致費特書.(《托爾斯泰......生活與作品》)他的社會事業流產了,一八六二年,他辭去了地方仲裁人的職務.同年,警務當局到亞斯納亞.波利亞納大事搜尋,把學校封閉了.那時托爾斯泰正不在家,因為疲勞過度,他擔心著肺病.
仲裁事件的糾紛為我是那么難堪,學校的工作又是那么空泛,為了願教育他人而要把我應該教授而為我不懂得的愚昧掩藏起來,所引起的懷疑,於我是那么痛苦,以至我病倒了.如果我不知道還有人生的另一方面可以使我得救的話......—這人生的另一方面便是家庭生活,也許我早已陷於十五年後所陷入的絕望了.《懺悔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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