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托爾斯泰-10(4)
他的《生命論》一書(一八八七),在題詞中曾引用帕斯卡爾的名句:
人只是一支蘆葦,自然中最弱的東西,但這是一支有思想的蘆葦......我們全部的尊嚴包含在思想中......因此我們得好好地思想:這即是道德的要義.托爾斯泰在精神狂亂的時候,常常讀帕斯卡爾的《思想錄》.他在致費特書中曾經提及.
全書只是對於理智的頌詩.
理智固然不是科學的理智,狹隘的理智,把部分當作全體,把肉的生活當作全部生活的,而是統制著人的生命的最高律令,有理性的生物,即人,所必然要依據了它生活的律令.
這是和統制著動物的生長與繁殖,草木的萌芽與滋榮,星辰與大地的運行的律令類似的律令.只在奉行這條律令,為了善而把我們的獸性服從理智的規條的行為中,才存有我們的生命......理智不能被確定,而我們也不必加以確定,因為不獨我們都認識它,而且我們只認識它......人所知道的一切,是由理智......而非由信仰......而知道的......只在理智有了表白的時候生命方才開始.惟一真實的生命是理智的生命.在一ba6*九四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致某男爵書中,托爾斯泰亦言:人所直接受之於神的,只有認識自己和接觸世界的一種工具.這工具,便是理智,理智是從神來的.它不獨是人類崇高的品性,且是認識真理的惟一的工具.
那么,有形的生命,我們個人的生命,又是什麼?它不是我們的生命,托爾斯泰說,因為它不是由我們自主的.
我們肉體的活動是在我們之外完成的......把生命當作個人的這種觀念在今日的人類中已經消滅了.對於我們這時代一切賦有理智的人,個人的善行之不可能,已成為確切不移的真理.見《托爾斯泰傳》.
還有許多前提,毋容我在此討論,但表現托爾斯泰對於理智懷有多少的熱情.實在,這是一種熱情,和主宰著他前半生的熱情同樣的盲目與嫉忌.一朵火焰熄了,另一朵火焰燃起.或可說永遠是同一朵火焰,只是它變換了養料而已.
而使個人的熱情和這主智的熱情更形肖似的,是因為這些熱情都不能以愛為滿足,它們要活動,要實現.
不應當說而應當做.基督說過.
理智的活動現象是什麼?......愛.
愛是人類惟一的有理性的活動,愛是最合理最光明的精神境界.它所需的,便是什麼也不掩蔽理智的光芒,因為惟有理智的光芒方能助長愛.......愛是真實的善,至高的善,能解決人生一切的矛盾,不獨使死的恐怖會消滅,且能鼓舞人為別人犧牲:因為除了把生命給予所愛者之外,無所謂別的愛了;只有它是自己犧牲時,愛才配稱為愛.因此,只有當人懂得要獲得個人的幸福之不可能時,真正的愛方能實現.那時候,他的生命的精髓才能為真正的愛的高貴的接枝,而這接枝為了生長起見,才向這粗野的本乾,即肉的本體,去吸取元氣......見《托爾斯泰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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