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托爾斯泰-18(12)


至少,他遇到別的hui6*教徒,明白的,自由的,和他表示完滿的同情:......第一流中有著名的宗教改革者,埃及的大教士**.阿卜杜勒,一九○四年四月八日從開羅寫信給他,祝賀他的被除教籍:因為這是賢聖之士的神明的報酬.他說托爾斯泰的光輝溫暖了聚合了一切真理的探求者,他們的心永遠期待著他的作品.托爾斯泰誠懇地答覆了他.......他又受到駐君士坦丁堡波斯大使米爾扎.里扎.錢親王(一九○一年海牙和平會議波斯首席代表)的敬禮.
但他尤其受著巴布主義運動的吸引,他常和這派人物通聲氣.其中如神秘的加布里埃勒.塞西於一九○一年自埃及致書於他,這是一個阿拉伯人,改信了基督教以後又轉入波斯的巴布主義.塞西向托爾斯泰陳述他的主張.托爾斯泰答言(一九○一年八月十日)長久以來巴布主義已使他感到興趣,關於本問題的書籍,他已讀過不少;他對於它的神秘的根據及其理論認為毫無重要,但他相信在東方可以成為重要的道德律:巴布主義遲早將和基督教的無政府主義融和.他曾寫信給一個寄給他一部巴布主義書的俄國人,說他確信從現在各種教派......婆羅門教,佛教,猶太教,基督教......中產生的一切合理化的宗教箴規必能獲得勝利.他看到它們全體的傾向是會合到普遍地合於人間性的惟一的宗教方面去.......他得悉巴布主義流入俄國感染了卡贊地方的韃靼人,大為喜悅,他邀請他們的領袖沃伊索夫到他家裡和他談了很久,這件事故有古謝夫的記載(一九○九年二月)可考.
一九○八年底祝壽文集中,一個加爾各答地方的法學家,名叫阿卜杜拉......阿勒......邊蒙......蘇赫拉瓦爾迪,代表了hui6*教國,作了一篇稱頌備至的紀念文.他稱他為尤吉,此系印度的苦修士.他承認他的無抵抗主義並不與**的主義相牴觸;但應當如托爾斯泰讀《聖經》一般,在真理的光輝中而非在迷信的雲霧中讀《可蘭經》.他稱頌托爾斯泰之不為超人,而是大家的兄弟,不是西方或東方的光明,而是神的光明,大眾的光明.隨後他預言托爾斯泰的無抵抗主義與印度聖哲的教訓混合之後,或能為我們這時代產生出若干新的救世主.
這確是在印度出現了托爾斯泰所預告的活動的人格.
在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印度是在完全警醒的狀態中.除了一部分博學之士......他們是不以向大眾傳布他們的學問為急務的,他們只醉心於他們的語言學中,自以為與眾隔絕,除了極少的例外,如馬克斯.繆勒那大思想家,心地宏偉的人.......以外,歐洲尚未認識這種狀態,它亦毫沒想到在一八三○年發端的印度民族心魂在一九○○年竟有如此莊嚴偉大的開展.這是一切在精神領域中突然發生的繁榮.在藝術上,科學上,思想上,無處不顯出這燦爛的光華.只要一個泰戈爾的名字,便在他的光榮的星座下,照耀著全世界.差不多在同時,吠檀多派教義受過雅利安社(一八七五)達耶難陀.娑羅室伐底輩的改革,蓋沙布.錢德爾.森並把梵社作為一種社會改革的工具,藉為調和基督教思想與東方思想的出發點.但印度的宗教界上,尤其照耀著兩顆光芒萬丈的巨星,突然顯現的......或如印度的說法,是隔了數世紀而重新顯現的......兩件思想界的奇蹟:一個是羅摩克里希納(一八三六......一八八六),在他的熱愛中抓住了一切神明的形體,一個是他的信徒辨喜(一八六三......一九○二),比他的宗師尤為強毅,對於他的疲憊已久的民眾喚醒了那個行動的神,Git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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