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心動魄的狩獵
狩獵是一種緊張而愉快的活動。我酷愛狩獵。可我自從經歷過那場驚個動魄、生死存亡的狩獵活動後,再也不敢去摸一下我的獵槍了。
我是墨西哥人,在秘魯海岸邊的一個大甘蔗園裡幹活。在這裡,我有三個好朋友:皮諾特、加西亞和何塞。我們四個人形影不離。傍晚下班,就喜歡聚在一起聊天。每到星期天,我們就結伴去打獵,在富饒的山谷里漫遊,偶爾舉起槍,打一兩隻林中的鳥兒。
我們都是些不知疲倦的旅行家,而且都是神 * 。我們不滿足於在海邊山腳下轉悠,也不滿足於打一兩隻鳥兒。我們要到安底斯山去打大的玩意兒。
這年年尾,我們有個假期,四個人積蓄了一筆錢,帶著新買的 * ,帶足了 * 和裝備,還雇了六個印第安人當搬運工,抬著吊床、帳篷和吃的、用的,向無邊無際的大森林進軍了。
我們步行了兩天,到達了馬拉薩河畔的一個村莊。再往前走,就是沒人到達過的原始森林了。據當地村民說,在原始森林裡有野豬群出沒。一個野豬群,多則由幾千隻野豬組成,少則有上千隻野豬組成。它們往往占住一個地盤,住下來吃草、休息。當它們吃飽、喝足時,便四處散開,自由活動。
這是狩獵人最好的射擊機會,一槍就能打中一隻。但是,當野豬群在飢餓中行進時,一個個兇猛得要命。這時,狩獵者大都躲得遠遠的,不敢向它們開槍。
聽當地人這一說,我們心裡痒痒的,決定到原始森林去打野豬。
第二天,印第安人將我們的裝備運進森林裡,幫我們在一個開闊地帶搭好帳篷,便回村莊去了,約好兩天后將我們接回去。
這天晚上,我們坐在篝火前抽菸、聊天,直到實在累了,才各自掛吊床,準備睡覺。
我們的吊床,分兩頭系在兩棵堅固的樹桿上,這樣可相互照應,四面都看得見。我們爬 * ,將槍和 * 以及不能留在潮濕地面上的東西,都抱在懷裡,就這樣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不知是一柬陽光把我照醒,還是一種奇怪的窣窣窸窸聲把我吵醒。我猛的坐起來,側著耳朵細細聽,好像並沒有什麼響聲。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我大聲把夥伴們叫醒,大家都在吊床上坐起身來。當我們穿好衣服,正準備從吊床上跳下地的時候,都聽到了遠處樹枝搖晃的沙沙聲。但這聲音只響了幾下,又沒有了。我們並不介意,一個個跳下床,用水罐里的水洗臉刷牙,然後煮早餐。待吃罷早餐,已是早上十一點鐘了。我仍紛紛拿起 * ,在腰上紮上 * ,準備去尋找野豬。
我們剛走出沒兩步,那奇怪的沙沙聲又傳來了。這聲音持繼不斷,而且越來越近。我不由得揮揮手:“夥伴們,回去!統統回去!” 夥伴們似乎都明白我的意思,本能地跑回我們的營地,各自把吊床掛得高高的,將槍枝和 * 都放上去。也用不著討論,大家一起動手,將吃的,用的儘量傳到樹上去。最後,各自爬上吊床,懷裡抱著槍,默默地等待著,似乎都有種不樣的預感。
就在我等得不耐煩的當兒,全身黑色、動作敏捷的野豬,從四面八方一下子冒了出來。我的上帝,它們就像魔術師從草地上變出來似的。我們四個人驚奇得都大聲叫喊起來。也用不著喊口令,四支槍“乒桌球乓”地朝野豬 * 去。十幾隻野豬當即應聲倒地。有幾隻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哼哼著鼻子。這時,從森林裡又跑出更多的野豬。我們又再次瞄準,扣動扳機,看著一批野豬倒下去,直到槍膛里 * 打光,我們才停下來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