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鯽魚

今天，我和媽媽早早來到了菜市場買魚。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賣魚區。媽媽把我領到了一個大盆子邊。我便迷惑不解地指著盆里的魚，對媽媽說：“媽媽，這就是鯽魚嗎？”媽媽點了點頭說：“是的。”媽媽又對賣魚人說：“來一條鯽魚，小一點的。”只見，賣魚的老闆熟練地抓一條不大不小，一般般的鯽魚。將它放入袋中，只見，小魚在袋中痛苦的掙扎。我便提著它回家，一路上，小魚兒總是不停地掙扎，像被困在籠中的小鳥，沒有了自由。

到了家，我便把小魚兒放在水槽中，放了一些水，它便開始快活的游著。它游著游著，就停了，小小的眼睛盯著我，好像在說：“謝謝你讓我有了自由，你就是我的小主兒，給我起個小名吧？”我絞盡腦汁，終於想出了一個名字，便對小魚說：“你叫心兒。”心兒十分高興，快活著游著。它十分聽我話。你瞧，“心兒，跳起來，跳起來，”心兒活躍地跳了起來，“心兒，停停停！”心兒便安靜下來了。

這時，媽媽走了過來說。“悅悅，要殺魚了。”

只見，媽媽抓起心兒，把它放在砧板上，拿起菜刀，從尾到頭用刀刮掉心兒的魚鱗，脫掉了它的衣裳，讓它未裸裸，不再有靚麗的外衣。還有另一側沒刮，我便對媽媽說：“另一邊讓我來吧！”我接過萊刀，心中惴惴不安。看到心兒的魚體一鼓一鼓，它的內心一定十分害怕，心跳在不停的跳著。我便讓媽媽颳了，不一會兒，心兒身上有好幾處都有血絲。媽媽把它放入水中清洗乾淨，再用刀剖開它肚皮。我本認為：心兒，永別了。沒想到，它的生命是那好得頑強。媽媽套上了一次性的手套，把手伸進心兒的肚中，挖出心兒的內臟有、魚泡、魚子、苦膽等東西。最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心兒居然還沒有死。再挖出了心兒的魚鰓。沖洗乾淨，用筷子穿起來，掛在一邊，心兒的血從肚中流到魚尾，一滴一滴地流著。我想：如果心兒會哭泣，此刻所展現的便是它那痛苦地呻吟。2012-08-25 17:22: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