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聽風吟,喃喃自語
我是一個雙子座的孩子,我的性格就像“變臉”,如此多變,一時嘰喳的說個不聽,無論什麼話題,無論與什麼人,因為我就好像一個人在說。等到某個時間,又安靜下來,頗有那么一點繁華落盡的落寞。
我因為囂鬧而讓人有些厭煩,我只是讓人生厭的孩子,不…我不想再稱自己為孩子了,因為那太過於驕氣了。我仍然無法擺脫那些痛苦么,弗勒伊德說,當一個人深陷痛苦中不能自拔的時候,他就會把這種痛苦當成是一種快樂。
我突然想說,我懷念我的時光機。
仍然身陷痛苦中,那都是自己自找的。
那些你不可能不在乎的聲音,那些微小的細節被無限擴大,那些聲音在迅速漲大,我可以把那些遺忘了嗎?還是沒有做到。
雙子座的人流於膚淺,容易隨大流,可我是嗎?
我看著別人的青春心事,以一種隔岸觀火的姿勢,可是不也蠢蠢欲動了嗎,我還是一直堅信著自己與他們不一樣,他們有自身優越,我要超越他們,一直在卑微中努力,我沒有驕傲的資本。
我在青春情感上始終以一種看客的身份,
佛說,不可及,不可觸。古人都發出“弦斷有誰憐,花落有誰的聽”的感嘆,何求?就為有鍾子期那遇見愽牙子的相知。
我會在一個人聽著歌行走,耳塞流著泛濫的情歌,也有那些柔軟的曲子,如訴衷腸,如低語。
那都是你無法了解的世界,或許只是我悲情,但這讓我更多的幻想!
我有時還會特立獨行,給了我更多思考。當一個人的思考達到一定的深度的時候,他已經能平靜的生活了,可是我可以嗎?那是所不被了解的思想,那是所不被深知的情感。
我覺的文字能夠剝析一個人的內心世界,你只能在一個人的思想之外擱淺,因為那是你無法企及的世界,這就是思想。
行走在炎涼世態中,冷暖自知,我沒有做到,我依舊會在自己微小的悲喜中漸漸懂得,長大。我還會在教室里做著那令人頭疼的英文昏昏欲睡,這是我現實的生活,不知何時是了期。很多事情都這樣不了了之了。我夢見自己淪陷進一個無底的世界,天旋地轉。很多個晚上,我會頭痛劇烈,輾轉難眠,這依然是生活。我明天依然要做題,聽課,下課,回宿舍。一切都在正常…我在風裡吟唱,喃喃自說。
在時光洪流處你已在彼岸,我卻只在遙望。停留…喜歡在夏天的午後寫字,所有關於成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