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後宮女子侍寢秘聞 為讓皇上寵幸花樣百出

宮中所謂侍寢,就是嬪妃侍候帝王睡覺。這是嬪妃獲得帝王寵幸的必由之途。因為嬪妃太多,帝王為了決定侍寢人選,嬪妃為了邀得寵幸,就發生了許多令今人匪夷所思的事。

風流天子李隆基的“蝶幸”法;亦類似於此。明皇讓嬪妃們在頭上插滿鮮花,然後將親自捉來的蝴蝶放飛,這個蝴蝶停在誰的頭上,誰就能得到明皇的一夜之幸,

有時,帝王的糊塗加上寵妃的任性,會鬧出所謂誤幸之事。一夜,漢景帝欲召幸程姬,偏巧程姬有月事,不願侍寢,就把自己的侍者唐兒打扮一番去見景帝。景帝喝得酩酊大醉,真假莫辯,以為唐兒就是程姬,一番恩受纏倦之後,便使唐兒懷孕了。

古代後宮女子侍寢秘聞 為讓皇上寵幸花樣百出

其實,不管是爭寵也好,奪愛也罷,都不過是宮中女子爭取生存的手段和技巧,無不飽含著宮中女子多少辛酸的淚水。她們原是被養在宮中以備一人洩慾的玩偶或傳種的工具。但是,連這種被玩弄時“義務”,在她們也是難以期冀的機會。這充分暴露了封建制度的殘忍性和宮嬪制度的非人道性。

古代皇宮內管理嬪妃侍寢的叫敬事房,隸屬內務府,其最重要的職責乃是管理帝後嬪妃的房事,所謂“專司皇帝交媾之事者也”。

嬪妃們的侍寢房事都歸敬事房太監管理、記錄。嬪妃們的每一次侍寢,敬事房總管太監都得記下年月日時,以備日後懷孕時核對驗證。古代嬪妃侍寢程式較為複雜。每日晚餐完畢,總管太監就奉上一個大銀盤,裡面盛了幾十塊綠牌子,每塊牌子上都寫著一個妃子的姓名。

這天,皇帝若沒有性慾,便說聲“去”;有點意思,則拈出一塊牌子,翻過來,背面朝上,再放進盤裡。總管記住這個牌子,出來後將牌子交給手下,一名專負責背妃子進寢宮並一直送到龍床上的太監。

屆時,皇帝睡覺了,則先上床,將被子蓋到踝關節處,腳露在外面;那太監先已在妃子房中將其脫個精光,隨即裹上大披風,一直背到寢宮,再扯去披風,將妃子放在床上。妃子則從暴露在外的“龍爪”這頭匍匐鑽進大被,然後“與帝交焉”。

此時,太監退出房外,和總管守候窗外,敬候事畢。為防止皇帝中馬上風而死,時間稍長,總管就得在外高唱:“是時候了。”若皇帝興致高,裝聾作啞,則再喊一次。“如是者三”,皇帝就不能再拖延,而得“止乎禮”。

招呼太監進房。太監進去後,妃子必須面對皇帝,倒著爬出被子。君臣朝堂相見,臣子退下,是不能轉背而行、拿脊梁骨對著皇帝的,得面朝皇帝,往後挪步,這叫“卻行”。“臣妾”更不能拿光脊樑對著皇帝,所以只能這樣倒爬下床。太監再次用披風裹著她,背到門外。

總管隨後進來,問:“留不留?”皇帝說留,就拿出小本本,記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時皇帝幸某妃;若說不留,總管就出來,找準妃子腰股之間某處穴位,微微揉之,“則龍精盡流出矣”,實施人工避孕。避孕倘不成功,就得補做人流手術,因為本子上沒有記錄的房事,做了也是白做。

這個不太合乎“人道”的存檔制度,是順治皇帝從明朝學來,用以限制“子孫淫豫之行”的。皇帝們肯定都不滿意這個“祖制”,但又不能隨意更動,於是設法規避。圓明園等行宮的嬪妃侍寢則不必奉行存檔制度,因此,一年中大部分時間,年輕的鹹豐都住在圓明園,盡情享受園內嬪妃宮女們的千般旖旎,萬種風情。

骰子是一種賭具,然而在唐開元年間,卻曾被宮中稱作“媒人”。原來,皇帝不耐煩為擇妃侍寢而費神,就讓嬪妃們擲骰子來定待寢者。

大多數嬪妃對於侍寢只能抱以聽天由命、無可奈何的態度。然而,亦有不少宮中女子對侍寢採取積極主動的態度,以種種方式爭取侍寢,以圖獲得帝王的寵愛。

南朝宋文帝時的潘淑妃因貌美而被選入宮中。潘淑妃是個很有心計的女子,她在悄悄地等待機會,當她得知宋文帝以“羊車望幸”法擇妃待寢之後,便有了主意。原來,宋文帝喜歡駕著羊車在後宮別苑任意行走,羊車停在哪個嬪妃的住所前,文帝就在此留宿。潘淑妃就來個投羊所好,在門外的屋檐上插以青竹枝,地上灑以鹽汁。

羊很喜愛這兩樣東西,它遠遠地望見潘淑妃門前的青竹枝,嗅到鹽味,便直奔而來,舐地銜枝,逗留不去。宋文帝慨嘆道,羊都因為你而徘徊,何況人呢?於是,就常到潘淑妃房中過夜,潘淑妃早就精心打扮好了等候著,一見文帝進來,自然殷勤侍候,百般獻媚,從此愛傾後宮。

聰明的嬪妃也會很巧妙地向皇帝自薦。宋代李宸妃原本是侍候章獻太后的小宮女。有一次,宋真宗偶爾經過時想要洗手,李宸妃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巴結地端起盥洗器具前去服待。皇上見她膚色潤美,就與她聊了起來。

她趁機對宋真宗說,昨晚忽然夢見了一個羽衣之士,光著腳從天而降,對我說:給你生個兒子。真宗正沒有兒子犯愁,聽了李宸妃的話之後,挺高興地說,我來成全你吧!李宸刀因此而得幸,隔年就生了皇子。

有時嬪妃之間也會相互引薦。宋代的喬貴妃和韋妃入宮後共同待候鄭皇后,兩人情同手足,結為姐妹,她們普經約定:“先貴無相忘”。也就是說,誰先得帝王的寵幸,可別忘了提掣姐妹一把。後來喬貴妨先得幸於微宗,便向徽宗推薦韋妃。韋妃由此而得幸。

有的嬪妃的初次侍寢似乎是歪打正著。程一寧是元順帝時的七貴之一,是“位在皇后之下,而權則重于禁宮”的寵妃。傳說,她是以歌哀怨宮詞得幸的。程一寧在得寵之前,怒憤頗多,時常在夜深人靜之際,登樓倚欄,唱出詞意哀怨的宮詞,唱得音語咽塞,情極悲愴。有幾次,恰好被元順帝聽見。順帝深受感動,對人說:“聞之使人不能不悽愴,深宮中有人愁恨如此,誰得而知,蓋不遇者亦眾也。”於是,就駕車往程一寧的住所去了。

皇帝在婚前和哪些女人發生性關係?這在中國的歷代宮廷中,並沒有規定,也無法規定,完全看皇帝個人的興致。

對於青春年少的小皇帝來說,性的問題是令他緊張的,還處於被開導而無禁忌的狀態。這種狀態下很容易被挑逗或產生衝動,也就很容易和身邊的女子發生性關係。

秀髮如雲無疑平添風韻,更具女性的嫵媚多情。這樣的一個女子在皇帝面前展盡風騷,朝夕侍從左右,已經不是乳母的身分。

再次,作為天帝的乳母,客氏爭風吃醋,竟先後害死了幾個曾被天啟帝臨幸過的嬪妃。其中最可憐的是張裕妃,被天啟帝臨幸後懷孕,臨產時客氏下令斷絕張裕妃的一切飲食,也不派人前去接生。

結果,在一個狂風暴雨之夜,張裕妃饑渴難忍,拖著沉重的身體,匍匐著爬到屋檐下接雨水止渴,最後哭喊著在饑寒交迫中死去。除張裕妃以外,還有三位皇子,兩位皇女,均因客氏的加害,不幸夭折。

至於皇帝臨幸過或剛剛懷孕的宮女被客氏殘害的有多少,恐怕不會是少數。這和歷代後宮中后妃爭寵殘殺有什麼不同?如果客氏僅僅是皇帝的乳母,她完全可以借皇帝的光,稱霸鄉里,家族騰達,卻沒有必要攪亂後宮,對皇帝的后妃美人們恨之害之。

最後,客氏和魏朝、魏忠賢關係密切。客氏是一位性慾很強的女人。魏朝、魏忠賢是兩位宦官首領,他們可能在入宮之前,淨身做得不夠徹底,在床上還能對付一陣。

客氏知道以後,先和宦官首領魏朝私通。後來,客氏得知魏忠賢血氣旺盛,性功能強於魏朝,客氏便毫不猶豫地投向魏忠賢。客氏的這一感情轉移,並不是悄悄進行,而是明目張胆,在宮中鬧得滿城風雨

客氏如此求歡於刑餘之人的宦官,對於青春年少又很眷顧著自己的皇帝,她怎會無動於衷?

而且,史稱客氏常將稱為龍卵的子鞭之類烹製後獻給天啟帝,為其大補陽氣。滋補的目的,當然應該是自己受用,豈能是讓天啟帝多御幾個嬪妃美人?多生兒女?再又奪之殺之?這些都是說不通的。

只有在天啟帝和客氏有了兩性關係,才能說得清這一切。儘管如此,客氏還是沒能像萬貴妃那般幸運,有了名號,進入皇帝正式的嬪妃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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