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著名的浪漫派詩人、小說家萊蒙托夫逝世
1841年7月27日
萊蒙托夫
萊蒙托夫(1814~1841)
Lermontov,Mikhail Yurievich
Михаил Юриевич Лермонтов
俄羅斯帝國詩人。1814年10月15日生於莫斯科一個小貴族家庭,1841年7月21日卒於高加索。3歲喪母,在奔薩省外祖母的莊園度過童年。上中學時開始寫詩。1830年考入莫斯科大學,課餘寫了近300首抒情詩和幾首長詩,絕大多數在生前沒有發表。1832年因參與反對保守派教授被迫離開大學,轉入聖彼得堡近衛軍騎兵士官學校,1834年畢業後到近郊驃騎兵團服役。1835年發表長詩《哈吉-阿勃列克》,引起文壇注意。同年創作劇本《假面舞會》,表現一個勇於同上流社會對抗的悲劇人物。
1837年2月,普希金在決鬥中重傷後去世。萊蒙托夫憤然作《詩人之死》一詩,直言殺害普希金的罪魁禍首是俄國上流社會。他因此被流放到高加索。1838年4月回到聖彼得堡原部隊。在此期間,除寫了《述懷》《詩人》《匕首》等一系列抒情詩外,還發表《波羅金諾》《沙皇伊凡·瓦西里耶維奇》《帆》等詩作,《年輕的近衛士》和《勇敢的商人卡拉希尼科夫之歌》兩首長詩。
1839~1841年完成長篇小說《當代英雄》,由5個相對獨立的中短篇組成。作品通過原來精力充沛、才智過人的貴族青年畢巧林在當時社會條件下無法施展才能,結果成了只好在一些無聊小事上消耗自己生命的“多餘人”的經歷,強烈表現對黑暗現實的否定態度。小說的大部分篇幅用主人公日記的形式,重在自我心理剖析,兼有現實主義的客觀具體描寫和浪漫主義直抒主觀情思的特色。
萊蒙托夫親筆繪畫,內容是對高加索的回憶
1840年新年,萊蒙托夫參加一個貴族的假面舞會,寫了《一月一日》一詩,引起上流社會不滿。同年2月,沙皇當局挑起他與法國公使之子巴蘭特決鬥,事後藉機將他逮捕。當年4月,他再度被流放到高加索;途經莫斯科時在果戈理的命名日宴會上朗讀自己的新作長詩《童僧》,表現一個想逃脫監獄般的修道院回家的少年僧徒的痛苦和急切心情。
1840年6月,萊蒙托夫到達流放地,7月參加對山民的戰鬥。翌年2月獲準回聖彼得堡休假。不久完成長詩《惡魔》,描寫天國的反叛者惡魔到了人間,仍感孤獨,而且給人帶來不幸,詩人以此表現對惡魔叛逆天國的讚賞,揭示其利己主義的悲劇結局。它和《童僧》均屬俄羅斯浪漫主義詩歌的傑作。同年4月《祖國紀事》發表的《祖國》一詩,否定俄國的軍事榮耀,謳歌俄羅斯的壯麗山川和淳樸農村生活,是他最重要的力作之一。1841年夏,萊蒙托夫休假後回部隊途中在決鬥時被殺害。
萊蒙托夫其多數優秀詩歌和小說作品,都有較好的中文譯本。
詩人的童年是在奔薩州的阿爾謝尼耶娃的塔爾罕內莊園中度過的。他接受首都式親職教育,從小就能流利的說法文和德文。1825年夏,外租母帶萊蒙托夫到高加索的礦泉療養;兒時對高加索的自然風光和山民生活的記憶在他的早期作品裡留下了印記(《高加索》1830年;《藍色的高加索山,你好…》1832年)1827年萊蒙托夫全家搬到莫斯科,1828年他作為半寄宿生進入莫斯科大學附屬貴族寄宿學校四年級,在那裡接受人文教育。還在塔爾罕內時,萊蒙托夫就對文學和詩歌創作表現了強烈的興趣。在寄宿學校,他的主要方向是研究A·C·普希金和拜論風格長詩。拜倫式長詩成為萊蒙托夫早期的主要作品。1828—1829年,他寫下了《海盜》、《罪犯》、《奧列格》、《兩兄弟》 (死後發表)、《最後的自由之子》、《伊茲麥爾一白》和《惡魔》等詩篇。
這些長詩的主人公都是與社會抗爭、踐踏社會和道德規範的英雄、被拋棄者和暴亂分子;“罪惡”懸在他們頭上,這種罪惡通常被秘密籠罩,並以苦難的表象出現。
1830年3月,根據樞密院令,莫斯科寄宿學校改為普通中學。1830年,萊蒙托夫“請求”退學,在莫斯科郊外斯托雷平家族的謝列德尼 科沃莊園避暑消夏,同年考取莫斯科大學思想政治系。萊蒙托夫的初戀發生在這段時期,他深深迷戀上 了E·A·蘇什科娃(1812—1868年)。他是在友人A·M·韋列夏金娜的家中結識蘇什科娃的。因為她,詩人於1830年開始了自己的抒情詩創作期(《致蘇什科娃》、《乞丐》、《十四行詩》、《夜》)。
不久以後,萊蒙托夫又瘋狂地愛上了劇作家Ф·Ф·伊萬諾夫的 女兒H·Ф ·伊萬諾娃(1813—1875年),儘管這只是一段短暫的戀情。
詩人的個性形成於這幾年(1830一1832年),不斷地移情別戀很大程度上只是在嘗試了解自己。這時,詩歌出現了“片斷思維” 體,詩的中心部分是不停地進行自我剖析和自我認知。他在1830—1831年創作的詩歌開始表現社會主題。萊蒙托夫鮮有直接意義上的政治抒情詩;社會政治課題通常融入到他的哲學和精神思考體系中。這在萊蒙托夫19世紀30年代初創作的詩歌中體現得尤為明顯。莫斯科大學哲學和政治氛圍濃厚,學校成立了興趣小組和學生社團(И·B·斯坦克維奇、A·И·赫爾岑和B· Г·別林斯基都組建過社團)。沒有資料顯示萊蒙托夫與這些團體有何關聯,但他有可能贊同它們在政治上特有的反對派精神,甚至參加過學生活動(將M· Я·馬洛夫教授趕出教室)。這些思想早在《土耳其人的哀怨》(1829年)和獻給1830—1831年歐洲革命(《1830年7月30日》巴黎、《1830年7月10日》)、法國大革命(《來自安德烈·申尼耶》,1830一1831年)及普加喬夫起義(《預言》,1830年)的組詩中就有體現。萊蒙托夫這個時期開始構思展現1774—1775年農民起義全景的小說《瓦季姆》,這是他第一次嘗試寫小說。
他這一階段詩歌的抒情對象是巴赫梅捷夫的妻子、萊蒙托夫大學同窗的妹妹 B·A·洛普希娜(1815一1851年)。他對她的感情最為熱烈,也最持久。洛普希娜既是他早期詩歌(《K.萊蒙托夫1831年、《她不是驕傲的美人……》1832年等),又是晚期作品(《瓦列里克》,《惡魔》第六次印本的題詞)的抒情對象或主人公原型;她的形象走進了詩歌《不,我沒有如此強烈地愛著你》和《利托夫斯卡婭公爵夫人》(維拉)。1830—1831 年,詩人早期的抒情詩創作達到顛峰,之後開始走下坡路。
1832年後,萊蒙托夫開始涉足敘事詩(《心愿》1832年、《美人魚》 1832年)和散文體小說領域。
萊蒙托夫此時詩歌關注的主題有兩個:一個是中世紀的俄羅斯歷史(《最後的自由之子》1831年、 《立陶宛女人》1832年),另一個是 異域的高加索題材(《伊茲麥爾一白》1832年、《巴斯通志村》1833 —1834年、《哈吉—阿勃列克》1833年)。
1832年,萊蒙托夫離開莫斯科大學前往聖彼得堡,希望在聖彼得堡大學繼續求學;但他在莫斯科所聽課程被拒絕評定合格。為了不重新開始學業,萊蒙托夫聽從親戚們的建議選擇從軍;1832年11月他通過近衛士官生入學考試,在軍校度過了兩年時光,佇列勤務、值勤和閱兵幾乎占去了他所有的創作時間(軍校生活粗糙自然地反映在他的士官生詩中—《彼得戈夫的節日》等)。1835年,在萊蒙托夫畢業成為禁軍驃騎兵團的一名騎兵少尉(1834年9月)後,他的創作又趨活躍。這一年面世的長詩《哈吉—阿勃列克》是萊蒙托夫第一次在印刷刊物上發表作品(據傳,手稿是在未經作者同意的情況下投給雜誌社的)。萊蒙托夫將劇本《假面舞會》的初稿交給書刊審查機關,同時還在創作詩歌《薩申卡》和《大貴族奧爾沙》,並開始寫作小說《利托夫斯卡婭公爵夫人》。萊蒙托夫同A· H·穆拉維約夫、И·И·科茲洛夫以及與正在組建的斯拉夫主義小組關係密切的人的交情眾所周知。在小說《利托夫斯卡婭公爵夫人》(寫於1836年,未完成,1882年發表)中,萊蒙托大首次對社會生活進行描寫,並提前預料到19世紀40年代出現的“生理學”。他同時還在創作《假面舞會》(1835— 1836年),這是第一部他認為值得發表的作品,他三次將劇本交付審查,兩次修改,但劇本最終還是被禁。
1836一1837年,萊蒙托夫創作了第一首成熟的獨具特色的長詩《大貴族奧爾沙》(1835—1836年)。奧爾沙是他第一次嘗試塑造的歷史人物,一名伊凡雷帝時期按照貴族榮譽法則生活的農奴主。這個主題在《沙皇伊凡·瓦西里耶維奇、年輕的禁軍士兵和勇敢的商人卡拉什尼科夫之歌》(1838年)中得到延續。萊蒙托夫與之相類似的抒情詩還有《波羅金諾》,這首寫于波羅金諾戰役25 周年(1837年)的詩篇是關於1812年人民戰爭的“微型敘事詩”。
1835—1836年,萊蒙托夫還沒有進入到與普希金關係最親密的圈子裡.與普希金也並不認識。然而,他在獲悉普希金去世的訊息後立刻寫就的《詩人之死》卻引發了轟動。1837年2月l8日萊蒙托夫被捕,“禁詩”政治案件的調查開始了。萊蒙托夫在被捕期間創作了《鄰居》、《囚徒》,《女鄰》(1840年)、《被囚的騎亡》(1840年)等詩篇。其中,《囚徒》是他輝煌的“獄中詩” 創作周期的開始。
1837年2月,萊蒙托夫接到調任下諾夫哥羅德高加索騎兵團準尉的最高指令;他於3月出發,途經莫斯科。由於中途患上感冒,萊蒙托夫留在斯塔夫羅波爾、皮亞季戈爾斯克和基斯洛沃茨克治療;在追隨騎兵團的路上“游遍了沿線各個地方,從基茲利亞爾到塔曼,他翻山越嶺,足跡遍布舒沙、庫巴、舍馬哈、卡赫季,他身著切爾克斯人服裝,肩背步槍,在曠野中過夜,伴著胡狼的嗥叫聲入眠……”, 11月份到達季夫里斯。1837年,萊蒙托夫開始記錄有關阿希克·克里布的民間神話(《阿希克—克里布》),他努力再現東方語言的色彩和“土耳其”說書人的心理活動;詩人在《捷列克的恩賜》、《哥薩克搖籃曲》和《逃亡者》中揭示了高加索民族的性格。在皮亞季戈爾斯克,萊蒙托夫遇見了莫斯科寄宿學校的舊交H·M·薩京以及別林斯基和H·B·邁爾醫生(《梅麗公爵小姐》中韋爾納醫生的原型);結識了被流放的十二月黨人(C·И·克里夫佐夫、B·M· 戈利岑、B·H·利哈廖夫和M·A· 納濟莫夫),與A·И·奧多耶夫斯基過從甚密(1840年寫下《追憶A· И·奧多耶夫斯基》)。
在流放期間和以後的日子裡,從小痴迷繪畫的萊蒙托夫的藝術天分充分展露出來。他的畫主要是水彩畫、油畫和素描,種類有風景畫、 風俗畫、肖像畫和諷刺畫,其中又以高加索題材的畫為最佳。
經過外祖母的多方奔走和向A·X·本肯多夫疏通,萊蒙托夫的流放時間縮短了。 1837年10月萊蒙托夫接到調往格羅德諾驃騎兵團(諾夫哥羅德州)、然後調回位於皇村的禁軍驃騎兵團的命令。1838年1月下旬,萊蒙托夫回到聖彼得堡。1838—1841年是他在文壇名聲大噪的幾年。他很快進入普希金文學圈,認識了B·A·茹科夫斯基、 П·A·維亞澤母斯基、 П·A·普列特尼奧夫和B·A·索洛古布,卡拉姆津家庭接納。最後一次流放前,萊蒙托夫在卡拉姆津家中閱讀了《烏雲》。1840年,其生前唯一一部詩集和《當代英雄》在聖彼得堡出版發行。
不算上劇本和未完成的散文體小說,到1840年,萊蒙托夫留給世人的作品包括約400首詩歌和30首長詩。其中絕大多數是在詩人死後發表的。
1838—1840年,詩人加入“16人小組”—一個由小圈子行為規則和成員的政治對立情緒聯合起來的軍界年輕貴族團體。
這一階段,在他的詩歌和散文體小說中似乎運用了普希金的一些方法。但萊蒙托夫散文體小說的基本架構(詩歌亦是如此)在許多方面 與普希金是對立的;普希金散文體小說的簡約和詩歌“和諧準確”的風格不是他的特點。萊蒙托夫並沒有與普希金的圈子結成密切的關係: 無論茹科夫斯基、維亞澤姆斯基,還是普列捷尼奧夫,遠非所有人都接受他的創作。“有選擇”地接受他的還有正在形成的莫斯科斯拉夫主義小組。萊蒙托夫也在仔細觀察未來斯拉夫主義者(A·C·霍米亞科夫、 Ю·Ф·薩馬林)的活動,與他們保持著私人關係,還在《莫斯科維亞人》(1841年))上發表敘事詩《爭吵》,但對待他們理論中的社會哲學基礎卻態度冷漠(《祖國》1841年)。
與萊蒙托夫關係最牢固的是《祖國紀事》雜誌社。正是這家雜誌刊登了他生前和死後發表的大部分詩篇,以及《貝拉》、《宿命論者》和《塔曼》。
1840年2月,在公爵夫人拉瓦爾的舞會上,萊蒙托夫與法國公使的兒子Э·巴蘭特發生衝突;直接原因是上流社會的競爭—兩人都對M·A·謝爾巴托娃公爵夫人感興趣,而公爵夫人更喜歡萊蒙托夫。爭執超出了私人範疇,上升到捍衛國家尊嚴的層面。2月18日舉行的決鬥以雙方和解結束。但萊蒙托夫還是被交給了軍事法庭,朋友和文學界的相識紛紛前來探獄。在此期間,對萊蒙托夫與巴蘭特之間的衝突進行了新的解釋,這惡化了事態的發展。1840年4月,上面發布將詩人調往高加索現役軍隊田加騎兵團的調令。他6月份才踏人斯塔夫羅波爾高加索軍隊司令 П· X·格拉別的房間,7月份就參加了與高加索山民的小型戰鬥和血腥的瓦列里克戰役。
1841年2月初,萊蒙諾夫得到兩個月的休假,返回彼得堡。他因作戰勇猛而被推薦受獎,但尼古拉一世拒絕了推薦。詩人在首都度過的3個月中備受關懷;他有很多創作計畫,打算退役並重新投身到文學活動中。在高加索接觸到的東方精神生活令他感興趣;在自己的一些作品中,他觸及到了“東方世界觀”的問題(《塔馬拉》《爭吵》)。
1841年4月14日,沒有得到延期許可的萊蒙托夫回到高加索。5月,他來到皮亞季戈爾斯克,獲準在礦泉停留療養。在這裡,他寫下一系列詩篇:《夢》、《懸崖》、《他們相愛…》、《塔馬拉》、《約會》、《葉》、《我獨自上路…》、《海的公主》和 《預言家》。
在皮亞季戈爾斯克,萊蒙托夫找到了過去的老友,其中還有士官生學校的同學馬丁諾夫。一次,在韋爾濟林的家庭晚會上,萊蒙托夫 的玩笑激怒了馬丁諾夫。爭吵過後馬丁諾夫發出決鬥的挑戰;萊蒙托夫對這個小爭執並未在意,接受了挑戰,他沒打算向同學開槍,結果 自己被一槍打死。萊蒙托夫被安葬在塔爾罕內的家族墓穴中。
傳奇故事
萊蒙托夫是俄羅斯偉大的詩人。 他愛好美術,曾畫過一幅肖像,畫的是他在夢境裡見到的一位數學家。
詩人不僅愛好畫畫,還喜歡數學。 他身邊經常帶著數學書,一有空就拿出來看,還喜歡和朋友們玩數學遊戲。
一天晚上,他又被一道有趣的數學題吸引住了,可想了許久還得不到其解,感到有點疲勞了。 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一位學者打扮的人來。
“你好啊,萊蒙托夫!”
詩人揉了揉眼睛,盯著來人。 多面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
“在幹啥?又寫詩嗎?”那人拖過一張椅子,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做一道數學題。”萊蒙托夫回答。
“唷,和我是同行囉!”那人幽默地笑了笑,就跟萊蒙托夫一道研究起來。 他一面畫圖,一面解釋。
“這不解決了么!”那人放下了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兩人相對大笑。
萊蒙托夫笑得真痛快。 這一陣笑使他醒了過來,原來做了個夢。 他深沉地回味著剛才的夢境,回想著那位面熟的數學家。
他急忙地取出了畫紙,把這位夢中的數學家畫了下來。 這幅肖像至今還收藏在俄羅斯科學院的普希金館裡。
這位夢裡的數學家到底是誰呢?人們說,從形象看,很像對數的創始人約翰·納泊爾。
約翰·納泊爾(John Napier,1550~1617)早於萊蒙托夫200年左右,他是蘇格蘭數學家。
在他生活的年代,天文學的研究要碰到大量繁瑣的運算,花費了天文學家大量精力和時間。
因而,簡化大數的乘、除、乘方和開方的運算,就成為當時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這就是約翰。納泊爾發明對數*的動機。
乘方、開方比乘法、除法麻煩,乘法、除法又比加法、減法麻煩。
對數的發明,使乘方、開方三級運算可以轉化為乘、除二級運算,乘、除二級運算轉化為加、減一級運算,從而使較繁的計算轉化為較簡單的計算。
法國著名數學家拉普拉斯說過:“對數算法使得原來需要好幾個月的勞動才能完成的計算,縮短為很少的幾天。
它不僅可以避免冗長的計算與可能的誤差,而且實際上使得天文學家的生命延長了好多倍。“
萊蒙托夫和納泊爾不是同時代的人,他們不可能見過面。
但是,由於對數產生的影響很深遠,加之萊蒙托夫完全有可能看過納泊爾的著作,而且有可能在這些書中看到過納泊爾的肖像。
所在在研究數學題入了迷的時候,納泊爾就闖進萊蒙托夫的夢境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