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歌且行
有人說:“人勞碌一生,最終都要為自己鑄就一副棺材”。何為勞碌?何為閒散?勞為功名,閒為無以聊賴,很多人都以這兩個極端度過蒼白的一生。然而真正活出韻味的,是那些”且歌且行”的人,“歌”可歌無限事:歌心胸,歌自然,歌宇宙!“行”可行走出一片天地,在慢慢行走中感悟一種淡然,一種灑脫。勞累身心的人難有”且歌且行”的心愿,庸閒無聊的人難有”且歌且行”的智慧。”且歌且行”活出了生命的質感與充實,正因為”且歌且行”才造就了風流與瀟灑!
“且歌且行”是無拘無束,張揚個性的瀟灑。李白“痛飲狂歌飛度日,飛揚跋扈為誰雄?”這樣的歌,歌出了李白心目中的大氣,而真正把酒,文章還有歌熔為一體的也只有李白。他還有“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做伴還還鄉。”的心志,歌出了自己縱情愉悅的情思。更有那“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的至極的風流,這是人生在世思想的極度升華。何人可以與月相伴心醉月也醉,何人可以舞于山月之間,,何人可以忘卻軀體的存在,何人可以把思想交給一輪明月,無視功名,無視塵世,只有李白,瀟灑中“且歌且行”的醉客。
“且歌且行”是博情壯志的風流與瀟灑。曹操在連鎖的戰船上“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他歌,難道歌的是江水的濤濤嗎?他歌的難道是戰船連鎖的恢弘嗎?他歌的難道是四座視其為主的情景嗎?這些都不是,他看到的是人生,思考的是歷史,在他的眼裡有前朝興衰,有王侯將相的跌,物是人非世事變遷的滄桑。他的這種瀟灑是一個政治家領袖行與天地間,望盡歷史,看遍人生,思及天下,無視生死的豪情壯志。他不是沒有活力的老驥,他是一匹志在千里的駿馬!
“且歌且行”是一種坦然與淡定中流露的瀟灑。蘇軾一句“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這是一種心與神的同意,無論外界如何,以一種淡定,灑脫的心態走過,而且是慢慢地,坦然地走過。坦然是視外界的誹謗如糞土,是任憑他人惡意的職責而不理會。坦然走過可以吟嘯,也可以吟歌,歌也風流,行也瀟灑!
“且歌且行”是一種融入自然的風流與瀟灑。為什麼說行到水窮處?行是與自然想和的動作,行是在平穩與緩慢的節奏中感悟自然。把心靈與自然相合,看見了渤渤的流水,望見了雲霧的起騰,感悟了走出世塵的瀟灑。
“且歌且行”是精神的及至,風流,瀟灑是一種人性的追求。”且歌且行”是相駁與勞碌和無為的灑脫,它不是一個驚嘆的結果,而是一個體驗風流瀟灑的過程。只要有這樣一種人格,有這樣一種氣質,我們就可”且歌且行”的生活,像李白,像孟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