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殤
我感到自己的一種老態盡顯,至少在我的靈魂上。我也曾像普通的男孩懷春,特別是在看那《仙劍奇俠傳》的時候,我以那美好的愛情,甚至可以是我的理想。
我任性地不去管其中的缺陷,只覺得它純潔,特別是聽到那音樂,我想我可以在此永生了。多好呀!可是我在沉醉時就已防範到自己的失去。所以它仍不屬於我。
它實際上是我一直以來所討厭的網路時代的產物。其中的污濁已是不少。然而我是老了,這種好是過去的,將來也不會再有。就在我想這電視的時候,一直想不起它的名字。
我試著去想了,那曾經也是刻骨銘心的,然而說忘就忘,我安靜的思索也不能把它挽回來。魯迅在《野草》中有類似的話:“我大概老了,我的頭髮已經蒼白,不是很明白的事么?我的手顫抖著,不是很明白的事么?那么,我的靈魂的手一定也顫抖著,靈魂的頭髮也一定蒼白了。”
這是很明白的事,我卻從不願去直視。我盡想的是人生的逃避。人生太苦,讓我無言以對,父親是老了,母親老了,那么將來的我也不免於衰老,死亡。周樹人,周作人都希望死後不為人所利用,而現在我還無法體會這種悲情。
我也想孑然一身,不為世俗所羈。然而那是要有以慘痛代價為前提的。我不願嗎?我覺得茫然。我的背很酸。我只想藉此消遣一下而已,或許還可以為以後的懷念弄些資本。我真的不高尚。我可以忍受它的存在-----那是無奈的選擇。
我的感覺越來越模糊。我想我一定是太累了。我已在塵世拼爭了12年,我所獲得的,全都是為了更好的生存。我懷念過去,誰又了解我?我渴望突破人的本能,構造一個只有我自己存在的理想世界,實在太苦。那是寂寞,我的存在,於其他人無異於一個死人。
人們都靠向利,以此來回報自己多年的努力。然而不能,我不能再出 * 了。現在我寫字開始輕了,若太重也無什麼必要,因為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生命在虛耗,而且我不知它耗在哪裡。
俗人呢?也許一生都被蒙蔽中,沒有意識,只是與動物無異地讓本能來驅動自己的行為。特立獨行,但那並不是刻意的,我的多年追求。
懷舊,懷舊,我想到了國中里唱的一些歌曲,如“為你付出那種傷心你永遠不了解,我又何苦傻傻勉強自己愛上你的一切。”
還有一些春心萌動的影子。其中流著莫文蔚的歌: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也許―――然而寫寫這些文字真的是不太有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