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十七歲的邊緣

站在十七歲的邊緣,我沒有太多感慨,只想平靜地用筆寫下屬於自己的心情。

孤獨

安妮寶貝曾說:“孤獨是,在你需要別人的時候,你遍尋不到;在你不需要別人的時候,你自給自足。”

十七歲的我本該是青春活潑,陽光明媚的少女卻不合時宜地孤獨著。很多人都在心中默念著孤獨的可怖與那種行單影只。其實,孤獨的人是不需要別人的慰藉的,只需自已給自己一點兒空間,給自已足夠的時間去靜下心來思考。

面對孤獨所帶來的微痛,微累,帶點厭倦又帶點無奈是很多人心中的感受。人的孤獨感會隨著時光與日俱增,自我的堡壘便開始一天一天變得更加牢固。很多“孤獨”的人,就是人們所說的沉默寡言,不合群的人。其實,那只是一個環境所造成的性格分裂,並不是孤獨者,能耐得住孤獨的人不一定成為偉人,但偉人都是耐著孤獨的人。

世間更需要那些直率的人,當感情能夠讓內心需求得到滿足時,便直言不諱地表達出來。

幸福

幸福對我來說只是個奢侈品,這是我站在十七歲邊緣時才驀然意識到的。只是十七歲以前,我一直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我是個易於滿足的人。通常,當聽到一首心儀的曲子,看到一篇深有共鳴的文章,喝到一杯香氣撲鼻的茶水,發現一隻靈動小巧的燕子,就足夠讓我的內心幸福好久。以前,我一直無法給幸福下一個定義,因為幸福實在如小孩子的臉一樣善變。

而今我依然無所給出一個定義,因為它本不需要定義,只因人們心中還有對美好的追求,幸福也就像平平淡淡的棉糖,又如百葉窗透著的某種蜜糖的味道。

心痛

心兒和魂兒一起約定好了,就這么手拉這首走了,好久都不見回來。眼淚在不經意間滑下來,我是不輕易落淚的,但如今淚水卻一滴一滴濕了我一手心。

心,一點一點地被割裂,好痛。那種不停抽著抽著的痛,靈魂被一點一點的吞噬著。慢慢的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傷口的秘密,一種傷口是眼睛看得到的,一種是眼睛看不到的。而那些眼睛看不到的傷口,會因為永遠不被別人看到和理解而變得更深更痛。

心痛是最殘酷的一種懲罰。

誰又能明白誰內心的疼痛呢?

除了自已,不會再有別人,別人最多也只能給你肩膀依靠,卻不能替你傷心落淚。

空白

空白是一個破折號,後面沒有解釋,沒有說明。

十七歲的我喜歡這種感覺。當我把頭腦放空時,我可以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既不必擔心是否會為一句無心之言與同學鬧彆扭,也不必為即將來臨的考試而“犧牲形象”變成“國寶”。只是這樣的空白是短暫的,我還來不及體會其中的快感,就被“色彩斑斕”的思想無情地占據了。

站在十七歲的邊緣,我告別了過去,把過去的壞心情疊好,壓在記憶的箱子底下,任憑它去塵封,灰飛……

站在十七歲的邊緣,遙望即將來臨的十八歲,我要做一個全新的自己,一切重新開始。

站在十七歲的邊緣,我看著十八歲蹣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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