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線的石頭
平行線的石頭
平行線的石頭
困住你和我
意外的交錯
是愚蠢的嘲諷
-----------引
有一顆平行線的石頭,我們是石頭上的乳白色雲母,記得塵灰洗盡,當我看到你時,你在日落的西,我在月升的東。
從小溪到河流,我們望著彼此默默祝福,祝福天長地久。
從冷漠到相知相守,時間費盡心機把我們變得玲瓏剔透,我們半醉的地方,是細軟的沙石鋪成的河床,是豐美多情的水草掩著的流動墳墓。
魚兒是朋友,常為我駐足,半開玩笑地說:“你們的美讓人嫉妒,嫉妒得我想哭,可我就在無邊歲月的淚中。”我們習慣地隨水顫抖:“我們是石頭,沒有心的。只能做淚和笑的旁觀者。”
魚吻我,點著頭,似乎得到了什麼滿足,如流水般溜走後,再沒回來過。
海誓山盟,不是幸福,是折磨,更似無心之痛的詛咒。
直到有一天,一位女孩拾起一塊帶著白色平行線的小石頭,千百次撫摸。放在手心的我們,被溫暖著,做不說話的石頭。
女孩紅著臉,把我們放在一個粉色絲帶包紮的精緻小盒中。不久,一個粗心的男孩看著我們,莫名其妙地咕嚕。我們是不說話的石頭,開不了口,只知道傻傻的男孩什麼都不懂。
我們什麼都懂,卻什麼都不能擁有,可悲之處又豈只是這永世的籠。
男孩終還是把我們隨意遺棄了,床下的紙盒是我們黑暗的歸宿,有點冷,但想起水和女孩的歌,我們“快樂”,這“樂”建立在有事可想和無事可想之中。
因為在一起,我們慶幸,不知寂寞。
又過了很久,我們被一個無邪的男孩握住,那男孩的眼神啊,一如他當年的父。
接著,我們從他指間滑過,墜在地上,碎了。這是一個陰謀,醞釀已久。
用生命的碎換取平行線的相逢。
小男孩哭了,淚滴在你被我吻著的額頭,鹹鹹的淚是安魂的酒?
一旁看著交錯快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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