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劇中的人生
有時,我對文學的追求與渴望甚至超越了我生命的界限。就拿我寫作來說,當我在潤色我的散文時所表現出的那種狂熱的勁透出了幾分認真的態度,我本以為將自己的作品加以華麗辭藻的修飾定會使我的文章大方奇彩,可不曾想到的是,那樣只會使我的作品繁雜冗長而已。儘管如此,我仍舊不斷地探尋一種新的寫作理念。很多時候讓我聯想到了舞台劇的表面形式,有時我也會將舞台劇的表面形式和寫作的形式加以類比。當然了,文學作品有好壞,那么舞台劇也會有“低俗劇”與“藝術劇”之分的,這也是和我們做任何事都具有兩重性是一個道理的。其實我對這兩點的了解並不是很深入,就當我在圖書館去尋找舞台劇真正的釋義時,所表現出的那般急人的模樣,就是旁人在一旁喊破了喉嚨也無濟於事的。從那一刻起,我也似乎明白了季羨林所說過的那一句話了“什麼是誠摯科學者的職業人生。”我想這也是後來我對“藝術劇”與“低俗劇”有了更深入了解的原因吧。
我的書房一向是沒有外人出入的,可是那日卻有一個陌生人走進了我的書房。
晌午時分,向往常一樣蝸居在書房中寫作。陽光透過書房的窗戶射入了房間內,原本陰暗潮濕的房間溫暖了許多,接著一陣困意慢慢向我襲來,耐不住困意,我趴在書桌上睡下了。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漸漸的醒來。然而這時,書房裡多出了一個陌生的身影,我走上前去一看,是他,楊璞。我感到很驚訝,只是那么多年沒見,他是怎么知道我的住處的。
楊璞,我中學時代的同學,我和他的關係也頗為要好。但自從畢業分手那年,我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這次見到他,讓我既驚喜又感到很意外。接著我和他聊了很久,在暢談之際,我向他提及了我的不解(寫作時的疑惑)。他聽後只是笑了笑,可並沒有說些什麼。直到他離開的時候,才向我說明了他的觀點。離別那天我送她到了門外,可是他並沒有說別的,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你書桌上的那本紅色的書,知道嗎?那裡有你要找的答案”聽了他的話,我只是覺得他像狐狸一樣的狡猾,當然了,這並不是在貶低他。可以說是一種稱讚吧。因為他這次的拜訪,讓我看到了社會經驗的磨礪,我只有相信他了。
他離開後,我回到書房的第一件事就是翻閱那本紅色的書籍《職業人生》,我看了很久,也確乎明白了些,當然了我對此的理解也只能說是“野狐談禪”成不了正道的。但是那次確實讓我明白了。
有時憑藉著口若懸河並不能做好一件事情,而有時往往會背道而馳。這也可能和人生態度有關吧。而人生恰恰是一個長幕的舞台,演的好壞只能取決演員的職業態度與對人生的追求罷了。
2014-04-12 12:1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