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之間盡顯風流
最近讀了一篇文章,是作者藉以讚頌某些歷史上的出世之人,什麼隱世獨清,看淡世事,恬然安居,不受世俗污染。雖然語言確實是很美,好像只有隱居的才會有赤子之心,隱居的就是聖人,不過我確實不怎么贊同那種觀點。
在我看來,隱是自然之道,而入則是天道。
回想歷史的王朝衰敗,在國家沒落之際,總會有那么一些人說要改革,要振興,也有一些人看到皇帝成天金迷紙醉,不思政事而喟然長嘆:“吾國亡矣,我自退也!”後來,提倡改革的要么失敗,要么就整個顛覆了政權和領軍人物,也就是我們說的起義之類的。隱居的就成天在菜園山里忙活,不亦悅乎,日子過得也挺不錯,還自詡為清高之士。
歷史上隱居的有很多,能被成為隱士的卻少之又少,作為真正的出世之人若能達到天人合一,能達到莊子的境界,自是不錯的,可是這樣的人卻是鳳毛麟角,大部分只是為了躲避禍亂,免得受辱身死罷了。所以做隱士真的不易。
陶淵明的隱可以算是著了隱士之道,採菊籬下,荷鋤而歸,自是坦然舒適,筆墨繪山水之麗,而不顯官場之利,偃仰嘯歌,留得清閒。而辛棄疾,蘇軾之類的可以說是疏隱或是迫隱等,也就是隱得不徹底,詩中有情,情中有難言之苦。這在蘇軾的作品裡是很容易找到的,雖寄之山水,卻仍浮出幾道過往舊事的回憶,這種大概是出於人道與自然之道間的飾傷主義,自然並不是靈魂的歸宿,創作的源泉,而是用來遮掩痛苦的畫屏。
那做隱士這么難,又該怎么辦呢?好說,那就入唄!
像那時春秋諸侯四起,戰國烽火翻飛,孔夫子遊走於各國之間,傳以人道,授以仁理,雖然會被國君們唾棄,他卻積極入世,收弟子三千,造賢人七二,也是一代宗師了。仲尼盡微薄之力希望改變世界,渴望拯救水深火熱下的百姓,江自己的治國為政之道,仁愛孝貞之術傳與後代,啟迪思想。一本《論語》憾天下,一個“和”字夫子心!
時代更替,朝代輪換本是天規人則,沒有為什麼,因為歷史要發展,要進步,就必定有人敢於站在船頭鳧水激浪。所以順應天道,就像孔子,陳涉之類的改革之士那樣積極入世,為歷史注入新鮮的血液,讓生命燃起千般韶華!
出入本是一念之差,但出入皆易又皆不易。出者需與日月同心,與天地同德。入者需有萬夫不當之勇,諸葛孔明之智也。
出入之間盡顯風流,風流之處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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