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想
世界開始變得不真實。
每個人都在說著一樣的話,一樣的與自己的內心不符合的話。奉承成為習慣,有人稱之為成熟。成熟的面具之下隱藏了一副怎樣的面容,我不知道。用歷史課本上的說法,應該是歷史發展的必然結果吧。因為要融入一個集體融入社會,所以要說別人喜歡聽的話,這是個很簡單的道理。
可這畢竟不是我,我並不習慣這種爛掉的世故。
當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在團體中發出不同聲音的人,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結果。
有人說:堅持自己,說得好聽點就是有原則,而說得不好聽便是固執。
我,願意做個固執的人;我,願意堅持最初。儘管這樣,我會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很好。
一無所有,便可以重新開始。一無所有,便可以獨自行走於荒涼中,讓寒風鼓起身上的披風,一切都可以如此空蕩。一無所有,我便可以再次面朝大海,儘管我不知道是否會春暖花開。但是我一無所有,我能等待。
等待,是一種虔誠,就像信徒一般。
原來,我也是一個信徒,一個不折不扣的信徒。我相信著不應該相信什麼。儘管時間是眼前的世界更為偉大的力量,可以改變一切的悲傷。但是別忘了,時間也能讓所有的醜陋在潮濕的心中滋長。
昏暗中,風撩起髮絲,聲音打亂了思緒,塵世就是有這般魔力。讓安靜變得急躁,街市是永不衰退的繁華,無論聚散,都熱鬧如故。
伸出手,細看掌心的紋路。我想,生活應該就是逃不過的宿命吧,儘管那條向掌邊延伸的掌紋是如此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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