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
由於制度問題和俺的問題,所以俺有時一個月換五次位置,因此,俺和很多同學做過同桌了。不同桌具有不同氣質,例如:詩人氣質,也有流氓痞子氣質。不過俺真正要寫的可不是上面幾種人,俺要說得以下這幾個同桌。
乾君
“乾君”聽起來像男生名字,由於俺班還有一個徐君,我一開始就搞混了。不過當她成為俺同桌之後,俺立即分清了,坐在俺邊上的是乾君。乾君人不高,不過她幾個姐妹都叫她“乾姐”。她那幾個妹妹都比她高多啦。她問了我出生日期再和她的一比她小,然後她說俺叫她乾姐,她諄諄誘導,差一點讓我叫出來了。不過,俺還夠堅強,所以現在還叫她乾君。乾君人很好,俺平時什麼需幫助的,她總會想法子幫俺。有一次,俺要她幫俺買零食,她開始不肯,俺就知道她心軟,果然沒費三分鐘口舌,她就跑到店裡去了。她平時對俺總是加以管教,上課總是要俺認真聽講。看課外書時,她便搶去;俺打瞌睡時,她便突然一推,嚇得俺幾次差點叫出聲。不過她成績沒有我好,她問俺這個樣子怎么學得比她好,俺便自豪對她傳授“經驗”。她很認真地聽,差點認俺當師傅了。儘管天天她笑著,不過我還是看見她哭了一次。那是在午睡過後,我先醒了,看見她哭了,俺推了推她,她起來了。我輕聲問她怎么了,她告訴我她夢見她那個小時候已經夭折的小妹妹。她說她父母只有她一個子女,她特別孤單,要我一定好好對待弟弟妹妹。她擦乾眼淚問我每個月回家買東西給弟弟沒有,我說沒有,她拿出了五塊錢給我,我問作什麼?她說給他們買些香蕉吧!我沒肯要,她硬要給我,我只好臉紅地收了下來。唉有這么個善良的同桌怎么不令人懷念呢?
Liner
俺的同桌Liner本名艷玲,性別是女。俺見她名字太長了,便問俺可否叫艷玲,她同意了。俺叫了一陣子過後還感到長了,俺問可否叫她玲,她又爽快同意了。最後俺叫她Liner,她說這名字好聽,於是俺也叫得順口,於是一直聽到了現在了。俺從上面一件事就知道她人好也好欺負,所以她做錯什麼事,俺總拿她死貶。不過她笑嗬嗬的,俺貶她也沒用。她那寬容性格反而讓俺養成愛貶人習慣。唉,記得Liner在買耳機那次俺準備幫她一下順便修修俺的形象,誰知她會貶我沒用。她買的那個破耳機沒用兩天磁頭壞了,俺陪她去換耳機。先聽她和那老闆羅嗦一半天也沒用,俺回過頭叉著腰板著臉對那老闆說:這樣破機子你也賣。好在我一句讓老闆氣低了些。俺接著理直氣壯地叫著,雖然不關俺的事,可俺顯得十分氣憤。最後老闆同意加十塊錢換台新機子。到了班上,我剛夸自己她就貶我了。平時Liner總買零食吃,怪不得她有點像panda,Liner做事不大認真,不過挺有恆心。一次我跟她說好了每天下午自習課學英文,開始了幾天我就有些堅持不下去。她總勸我堅持,我最後堅持了兩個月,我從來這不么恆心過!看起來挺文靜的Liner喜歡和人掰手勁(當然和女生)喜歡比拳頭硬(當然和我,不好意思)。一次放假後,居然看見她在網咖里,嗯,我說:“Liner你挺愛玩的嘛,”她朝我笑了笑便頭栽進電腦了。
鋒兄
那傢伙上課很無聊,便伸出手在頭上摸,摸出個虱子。他想出一個玩法,用鋼筆滴了一滴墨水虱子上,任它爬。我看了覺得很噁心。不知條件反射還是怎的,我那手“呼”的伸了出去把那蟲子按死了,又“呼”的縮了回來。他要我賠。我沒有辦法,只好在那顆平時滿是蟲子的頭上亂抓好,抓了半天,但我什麼也沒抓到。我剛準備高興對他說抓不到時,誰知道那傢伙又從頭上摸出兩個來。他把它們放在紙上,墨水滴著,然後用鋼筆趕著它們在紙上爬。那傢伙越玩越興奮。唉,我不說他了。
韻
韻對我影響最大。在未同桌之前,我脾氣暴躁整天眉頭緊皺,和她同桌之後我人變了很多,心胸也寬廣了很多。開始和別人同桌,幾乎每隔三四天就發生矛盾。和她同桌時,我們天天吵架,可是一會兒她氣就消了,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又和我說起話來。後來我問她為什麼,她告訴我過去不快事都過去了,她不會在意,她會善意去對待每個人。她這句話讓我懂得很多,所以我改變了很多。她在國中當了三年班長,現在又當文娛委又當語文課代表,她的組織能力著實讓我敬佩。元旦晚會到了,班上元旦晚會需要她來安排,而她又要參加校里元旦晚會。她和班長兩個人把元旦晚會安排得有條有理。每碰上班上有人打架,她總站出來管,而我總是嚇得不敢動。在那次拔河比賽時,對方班一個臉像猴屁股的女生在我班隊里跳邊作鬼臉,有時還推下。我雖然看見了,卻不敢去說她。韻看見了,走上前把她拉了出來。她們吵了起來差點打起來。我看見韻所做真讓我慚愧,讓我臉紅。韻就是一個敢於管事,有責任感的女生。她真讓很多“鬚眉”自慚不如。
我和我那幾個同桌現在關係仍然很好。她們影響了我,改變了我。你我身邊都有這樣的同桌,你可以發現很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