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的昨天
天很黑了,阿杜沙啞的歌聲在我耳邊迴響著。我低著頭,寫著,我很想用文字記述自己的曾經,特別是中考過後一個多月發生在我身邊的事。
我記得很含糊,興奮並痛恨著。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有短暫的失憶。一個多月發生的事好像一直在重演一天的事,我被弄得很亂。
現在的每一天我會因遇見某些容顏某些痕跡而回想起一些曾經以為刻骨銘心的事。每天來來回回的去尋回那些我一個多月內似乎早已雲淡風清的過往雲煙。
一天天沒有理由的活著,開始很喜歡低著頭走過喧囂的人群,一種早以孤寂卻不願離去的叛逆。
不知道天台上的風還會不會很清涼?反正不要像我透過夜窗仰望月空的那種無止境的蒼涼,我就可以快樂的知足了。
沉寂
在反反覆覆的追憶中,我還是找到了我一個多月似有若無的身影,感覺上很沉寂,趨向於讓我無法相信那個整天在家裡“鬼哭神嚎”的人已經、已經變了。
沒有了那種曾經認為不會消失的場景,一個人在電腦前敲著鍵盤,每一次清脆的聲音只會勾起心中無法阻擋的依戀。如果回不去,那就安靜的走吧!我靜靜的低著頭,用一種跟笑差太遠跟哭不相符的複雜表情來面對我曾經走過的路認識過的人或是已經忘了的人。
虛偽
認為自己虛偽是從離開文學社那天,我根本只是為了表達一些不願捨棄又不得不
放棄的那種抉擇是多么的哀傷多么的悲涼。我寫了一篇將近二千字的文章來拿文學社開涮。(具體情況不作介紹,有願得可打*******詢問,順便廣告一下,親自詢問筆者資費可打八折優惠)
我記得開會時說的那些“風蕭蕭*易水寒”之類的話。越來越扯,也就開到了最後這種田地,自取滅亡,死不足惜!
那一陣子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天天上網,卻故意狠下心來不去文學社,並鄭重的說:“下次弄個三四十篇文章砸出來再回文學社,才夠風光”。
可悲
可悲,我不想觸動的一種心緒,但還是遇見了。世界很大,想找的卻總是見不到,那蒼茫的塵埃、寥落的星辰、一樣難以觸碰。世界又很小,千方百計想逃離一些紛爭,但總是一次一次被卷進這個無法衡量的黑暗漩渦,再次和那些不忍接觸的幻境完完全全的混合地無法分離。
舊日的足跡殘留了不少昔日的可悲,硬是把一切有關的無關的事扯到自己身上,然後又費盡心思的去把它們遺忘。
明天還要讀書,12點多了。天空上的明月好象瀟灑地走開了,留下一大片的黑暗籠罩在這個村莊,明天會是新的一天,只要我多等一天,那來不及的昨天,就會,順著我的方向,背對著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那么,我就可以帶著幾分感傷,微笑著安靜地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