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
“生死闊契,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大概是一首十分悲哀的詩吧。
人都趨向一種矛盾的思想:在快樂的時候會想像困難到來時的情景;在傷心時會構想幸福幸福的將來。然而,當苦難真的到來時,他們卻開始怨恨當初的“少年不識愁滋味”;當幸福真的降臨時,他們卻沉湎於過去的“痛並快樂著‘。所以,只有極少數人,才會說自己是幸福的。
構想,如果一對生活安穩,感情平穩的夫婦,一天有一方突然說:”我想一輩子待在你身邊。’那么另一方肯定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問題。或是因為他(她)健康有問題,或是因為他(她)已經變心了。所以,一對老夫妻鮮有說出“我愛你”之類的話語。一說,肯定有問題。這都是因為人的這種矛盾的思想。
“生死闊契,與子成說。”生和死的問題,一般人很少會考慮的。即便是考慮了,也是想一下這死亡的痛楚。當人們真正面臨與另一半離別時,這感覺就會深有體會。因為即將分離,所以許下一個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實現的願望;因為即將死別,所以才會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因為不可能實現,所以才說得出口。真正的誓言是以行動相伴。但也有可能真的是愛得太深了。
郭敬明說他自己是“骨子裡透露著憂傷情結的樂天派”。縱使他的文字真的很悲哀,但他畢竟是樂天派。只有快樂的人,才會在憂傷的文字中尋找一份哀痛,用以調節生活。然而海子卻相反,他是“骨子裡透露著樂天情結的悲天派”。縱使他的詩很溫暖,但他畢竟是悲天派。只有不幸運的人,才會在快樂的文字中尋找一份慰藉。然而,他到底還是走不過這道鴻溝。文字不能給他帶來希望了,於是他選擇了了結自己。
這真是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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