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曬記憶
那天遇上L與之Q聊,翻出不少舊東西,都快發霉了,今日天氣好拿來曬曬。
記憶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你使勁尋找它時而不得,等你累了,休息時,看看那藍藍的天空,和那白色的雲,無意間它已悄然靠近。
時光匆匆,兒時的夥伴早已隨光陰而去。
只是獨處的時候,我還會想起蚊子,想起他很是騷包的哼著那句很欠人抽的“雖然我很醜但我很溫柔”;還會想起猴子,想起荷爾蒙過多的他亂竄於屋前屋後歇斯底里的叫囂著“對面的女孩看過來;還會想起小白臉阿明,想起他起早摸黑不知死活的約我搶占“全校第一”的招牌;還會想起小胖子凡砣,想起他將“好氣人”說成“好屁人”毫無技術含量的逗前排小女生開心,然而每次都奇蹟般的有效;還會想起彪子,想起他搬起右腿很是彪悍的馳騁著,潦倒一個一個對手;還會想起我那淘氣地堂弟傍晚時分邊跑邊高聲吶喊著半吊子英文“鬼在摸您”(goodmorning)在吞下一隻同樣瘋狂的不明飛蟲後老實了不少;還會想起常來我們玩看外婆的漢腔兄妹,一進我家那小妹就操著一口漢腔讓人頭皮發麻的大叫:你屋地牆雜是母頭(木頭)地疑涅瞟(瓢)雜是丘(球)形的。
童年的天空似乎永遠都那么藍,讓人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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