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樓隨想

在開平的邊隅矗立了一座又一座的碉樓,猶如守衛這城鎮的戰士。我的故鄉並不在開平,但我的親人在開平的土地上紮下了深深的根,於是,我以一個偽遊子的身份來回憶這一方的土地以及矗立的一座座碉樓。

——題記

曾經滄桑

夕陽中霞光中,更顯它的悲壯與宏大;延伸枯枝的映襯裡,益呈它的淒清與雄偉。一個多世紀過去了,這一座座碉樓早已歷經風,飽受戰火的洗禮,鉛華盡去,剩下的只有斷牆殘垣一片,還有那斑駁可見的痕跡。它曾經保護過這一方的土地,守衛過這一方的鄉人。在那強盜橫飛的時代,這一方鄉人得以繁衍依靠就是現在已經斑駁的碉樓,它的肩膀承載起幾代人的生命,如父親一般用它堅實的臂彎保護著自己的兒女。不僅如此,這碉樓更印證了那血的年代,八年地抗戰,三十多萬人的鮮血不曾在這兒流淌過,但血染殘陽,淚灑碉樓,卻在這夕陽與碉樓下成不爭的歷史。如今碉樓牆外那點點的血痕仿佛猶記著那曾經的滄桑。

逝去年代

“一個冒險者的時代,那時代的故事已隨那時代的流逝而消失。”

在西歐曾經有過一個屬於冒險者的時代,有過最優秀冒險航海家――麥哲倫,有過膾炙人口的歷險小說――《魯濱遜漂流記》。時過境遷,歐洲人始終未能繼承那時代的精神。然而一代又一代的美國人卻不斷地沿著冒險時代的步伐一路前行,從未放棄過。一部又一部的美國曆險小說,一部又一部美國曆險電影,足以見證了美國繼承了冒險時代的一切。

因此,我們的文化是否應該由我們自己去發揚?一代又一代的中國人又是否應該緬懷緬懷那血的年代以及那時代中堅強不屈地碉樓呢?

八方來客

昔日詩仙李太白游廬山而輕吟“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天下百姓蜂擁而至,誓要一覽廬山風采,幾百年過去了,直到今天,廬山成了癆山,污染成癆,現在太白之詩應該成這樣:“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垃圾扔下來。”

一代革命領袖毛 * 慨歌道;“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一如既往,遊客紛紛而來,他們輕輕地來,卻不輕輕離開,揮一揮手,硬要留下一片墨彩!長城內外,竟成了塗鴉板,“xxx到此一游”隨處可見,還有心心印記,這樣裝飾可謂“別出心裁”。

現在,網路的風吹遍了神州的大地,雕鏤也成了一所遊玩的勝地,開平市也想因此增加財政收入,促進城市的發展。在這個商業化的社會裡,我沒有過多的理由批判一座城市去謀求自身的發展,但碉樓決不是遊玩的地方,在這個幾乎什麼都可以戲說的年代,我不願意一種文化,一段歷史被遺忘,被 * 。

申遺――歸屬

秋風颯颯,樹搖而葉落,那不是一種憂傷,而是“化作春泥更護”的歸屬。

但凡天下事總有它的歸屬,而申遺或許就是這群碉樓建築的歸屬。它帶著它厚重的歷史走在申遺的路上,走向世界。

申遺的前路上,有過故宮,有過長城,現在碉樓正在申遺的路上。一段歷史需要大家的關注,一座又一座矗立的碉樓更得你我地共同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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