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
“這只是我的一點胡亂想法”我在和戴雨婷開玩笑。這只是上午的歡樂而已。
下午,我很不爽。似乎什麼事都不如意,特別是那個可惡的班班。我不過就是和方麥子眉飛色舞的談了一下各自的理想罷了。他走進來,看到我們,就虎著臉,眼睛瞪得忒圓得說道:
“你們在幹嘛呢?”
我們只好老實的說:“厄我們在談理想”
“談理想?現在不是你們要談的時候了,明天就要抽考了,你們還能說話嗎?”
“嗯?怎么還在這兒坐著?抓緊時間學習啊?唉!”還搖了搖頭。
我們給噎個半死,搞什麼?難道讓腦子休息一下也不行嗎?我們越想越來氣。“哼,那個死班班。還自以為長得帥,其實和海帶差不多”“就是”。唉!本來下午心情還好,這下給搗亂了。
說真的,我真的很討厭班班。這已經不是一種天然的抵抗了,我真的覺得他好怪。開學的時候看見他面帶微笑,我還以為他有多好,我現在才發現,我看錯了。時間越長,人的本性就顯得越快。唉!為什麼我們的高中不能輕鬆一點?而整天像一個千年老龜似的背著那沉重的龜殼,慢吞吞的爬過三年?我突然覺得我就像陽台上快要枯死的花,也許,風一吹,我就會斷!
我告訴自己不可以再這樣了。若果的結局那么好;夜澈只能變成死神流徵;夏末-微涼?何止微涼,簡直是涼到心臟,再由心臟向外凍結,太陽一出來,也許整個都會化成雪水,再慢慢蒸發。塵封又算得了什麼?只不過是要等待而已。時光空靈,也許去北極過白晝,也許去叢林探險,也許從此找不回自己,只等待宿命的終結。遠望,橘黃色的天空中透著詭異的藍,一根羽毛無力的在天空游轉,似乎一陣微風就可以讓它毀滅!
聽,泉水叮咚,那是比阿炳的二胡在清幽的月光下演奏出的聲音更讓人心碎,了無痕跡。空谷回音,那是穿心刺骨的痛,就在此刻變成寧靜的灰色,連光都為你駐足,可你只能渺茫,緊閉雙眸,露水濡濕了衣服,春寒料峭,抱緊雙臂,沉睡你只是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