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東流水
雄蜂昏昏驚蟄處,粉蝶片片微墜中。
樹木憔悴,花落。人多情,魄落。
柳條兒是人們用來形容人的腰肢的,女人的腰肢的。柳葉兒是人們用來形容人的眉的,女人的眉。當然,柔者如斯,倩者如斯,多情者如斯。只有女人配,多情的女人配!
靜,悄悄的靜。不聞山鳥聲,不聞人語聲。
嘩嘩者,是一灣去往娘家的溪水,清可濯我足,沁吾心。涼,使我心舒,再涼,使人寒戰……是它,是它打破詩之喧囂,畫之靜……
天空無雲,更無雨。驕陽,微炙。
這種炙,這種熱,是你,也會情不自禁地把腳輕輕的放進近在身邊的涼水中。更何況這嬌媚柔弱的女子!
女人最經不起熱了,她們經不起轟轟烈烈的英雄熱事的挑逗,經不起男人甜言蜜語的引誘。
溪水,靜靜的淌,輕輕的流,其深可沒頭,大人的頭。還是請,沒有一點兒藍色或綠色……還是靜,如鏡子一般。女孩子的梳妝鏡一般。靜得讓人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心浮氣躁。
有好水,有好山,當然不會缺少美人!
美人,如玉;劍,似虹。酒,酒入愁腸,三分便化作劍氣。
日月不老,寶刀不老,四季循環,又有花。
三月,飛的有柳絮,飄的有山花,山花爛漫,這並不比仙池浮雲、玫瑰香浴差了多少。
還是清,還是靜,還是美。
只有這種美人才配置身這山,遊戲此水。
她的那雙足如一對披霜的美玉輕輕的插入這灣暗示著不幸的水中。
沁之入脾,便引起她一串串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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