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於生活的歌聲
我是一個活於現實與夢幻之間的人,重複著每一天的生活,不屑於打亂它們的排列規律,重複著每天的生活,乾每天要幹的事情,悠悠的,也是自得其樂,每天醒來,上學,回家,寫作業,睡覺,構成了我的整個生活流程。
不屑於聽取別人的意見,閒暇時寫寫文章,別的博友提意見,總是不屑地笑笑,然後熟練的敲擊鍵盤,反駁過去,然後繼續寫自己的那一套悲傷理論,自以為自己早以了解了悲傷應該具備的所有含義,可是寫著寫著,回頭準備陶醉一番時,才發現,自己的悲傷語言中除了充溢著悲傷,還有一種情趣在裡面,那就是沒有感情的空洞,我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言語中流露出的是虛偽,空洞的語言,自以為是優美傷感的詞調,其實不然。
不屑於別人的理論,總是為人世間那些種種的不公平而爭論,為此爭辯久了之後,才發現不止我一個人是虛偽的,所有人都是虛偽的,公平與不公平的問題,只是數月前可笑的孩提。世界是那么的虛偽,存在著太多的不公平,義憤填膺久了,才發現,那些所謂的正義,只不過是一句空話而已,所有人都學會了偽裝的時候,發現真正站在正義路上的人,只有少數的幾人,真正的真理早就已經不存在了,隱沒於世間的不公平,又在悄悄地萌發。
不由地想要贊同歷史書上的那兩段話了:“大道實行的時代,天下是屬於公眾的。選拔道德高尚的人,推舉有才能的人。講求信用,調整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使它達到和睦。因此人們不只是敬愛自己的父母,不只是疼愛自己的子女。使老年人得到善終,青壯年人充分施展其才能,少年兒童有使他們成長的條件和措施。老而無妻者、老而無夫者、少而無父者、老而無子者,都有供養他們的措施。男人有職份,女人有夫家。財物,人們厭惡它被扔在地上(即厭惡隨便拋棄財物),但不一定都藏在自己家裡。力氣,人們恨它不從自己身上使出來(即都想出力氣),但不一定是為了自己。因此奸詐之心都閉塞而不產生,盜竊、 * 和害人的事情不會出現,因此不必從外面把門關上。是高度太平、團結的局面。”
“如今大道已經消失不見,天下成為私家的。人們只敬愛自己的父母,只疼愛自己的子女,對待財務和出力都是為了自己:天子諸侯把父子相傳、兄弟相傳作為禮制。城外護城河作為防守設施。禮義作為準則:用禮義擺正君臣的關係,使父子關係純厚,使兄弟關係和睦,使夫妻關係和諧,用禮義來建立制度,來建立戶籍,按照禮義把有勇有謀的人當作賢者(因為當時盜賊並起),按照禮義把自己看作有功。因此奸詐之心由此產生,戰亂也由此興起。夏禹、商湯、周文王、周武王、周成王、周公因此成為三代諸王中的傑出任務,(是按照禮義)從中選拔出來的。這六位傑出人物,在禮義上沒有不認真對待的。以禮義表彰他們(民眾)做對了事,以禮義成全他們講信用的事,揭露他們有過錯的事,把仁愛定為法式,提倡禮讓。以禮義指示人們要遵循固定的規範。如果有不遵循禮義的人,在位的就會被罷免,老百姓把這(不按“禮”行事)當作禍害。這可以稱為小小的安定。”
也許在那個時候的人們,是自私的,也許在做同一件事情的時候,得到的待遇卻是如此的不同。
以前的我認為自己是一個還不錯的人,但是當我和眾多的人接觸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滄海一栗,有好多人都比自己出色,自己只不過是有一些孤芳自賞。
來源於生活中的事情,猶如來自天籟的輕聲呢喃,給一種安心的感覺,一開始聽明明的話,總是不置可否,但是接觸過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真的有一些過分的不屑,從今天起,要改變自己所處的狀態了,我也許還會不屑,但是我知道自己改變自己的時候了。
要多接近生活,吟唱出那源於生活的歌聲。
常州金壇市第二中學初一:李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