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祭
生命的起與落,從生、老、病、死循環的演繹過程中,讓我們體會了各種的殘酷與真實,不得不讓人以更寬闊的心胸坦然面對,積極活出自我價值。年輕的起始,雖是狂傲懵懂,倒不失幾分天真,原始之原,即是還原真我的極致。
花祭,從花之盛開到花之雕盡,呈現了大自然的循環本能,卻因人為的訛傳,或巧合、或精心策劃、或過度幻想,致偶發令人感嘆的悽美愛情傳說。人性,便在這種淒迷的意念作祟下,顯得格外的脆弱與過度的慈悲,以致無法探求故事的真相,及其背後所隱藏的虛幻。無法透過科學驗證的事理與玄奧的課題,或者,才有賣弄玄虛的本錢吧!而花祭傳說的哀怨,便是如出一轍的悲涼。愛情不死,遂透過靈魂不斷的尋覓近似的角色替換,成就了輪迴與宿命交織的美感。
順著花祭的腳本演出,沉映庭演活了天真和執著的痴男角色,果然讓櫻花雕成絕倫的幻彩。花季之後,夏戀正讓人炙熱難擋,淪為守候愛情一員的他,白潔皓眸,丰采照人。課後的情人湖畔,便是見證他倆愛情的地方。五月的風,柔軟的使人不得不展露慵懶的弧度,熏人的眼,挑人的醉,醉入愛情海底的酒色,正航往愛情升華後的唇邊,笑聲撐起了湖面一小波漣漪,散滿全身筋骨的狂愛,覆沒了惱人的理智。這回,只與太陽的熱力同墜湖邊。
生命的美,貴在相知相惜,不必在乎其長短;花開的美,亦何償不是。戀人的黃昏,痴情的湖面,笑朗的情聲,絕代的倩影,是他倆在情人湖畔留下的戀愛痕跡,日復一日的知心相守,無意間,卻把浪漫的愛情和全世界一同分享。然而,愛戀越是接近尾聲,腦海的波濤越是翻騰不止,深怕再一次印證花祭傳說,於是,漸入佳境的愛情,開始在映庭的腦海里蜷縮不安。回想著課堂上老師口述的愛情故事-花祭,越是不可能的果斷,越是無意傷人熱血肝腸。也許,正是被愛沖昏了頭吧,映庭早已不在乎花祭傳說的真相,也不想再探究故事的真偽,因為愛情真的來了,來自生命中的純真。
只是,違反腳本下的主角,豈能得償所願?每一個浪漫的愛情故事,都會有起點和終點,和扮演故事裡的主角一樣,也會有生,也會有死。該出現扭轉劇情走向的配角,雖然曝光的機會不高,然而,卻可能呈現另類激情的轉折。
等待真相,是一種不可言喻的煎熬。生有其時,死有所命,本不足掛心,只是,愛情的魅力,著實神奇,讓向來鐵齒的映庭不得不預做防範。於是,在徵得茜容的同意下,開始轉換愛戀的場景,把情人湖畔和山街滿是櫻花繽紛的花景淡出生命。
初戀的滋味,甘醇甜美,教人一輩子能遺忘幾回?陶紅的落櫻,粉紅的花蕊,白色的花片,紅色的櫻海,又該如何使人不一輩子難忘呢?太難啊!難在冥冥之中的無形推手,把愛詮釋的太過啊!一種執迷的宿命牽引,是美麗遺下的殘軀,是花容夢斷的哭痕,卻不由衷。
一場花之哀祭,隨花舞起。帶邪的目光,寸步不離的窺探,從黃昏持續到黑夜,不自覺的被緊鎖,是一種迫人的寒光,映照著湖面,騰出不屬於春季的冰寒。生命,即將枯雕在惡夜的花坊,是誰的輕嘆,搖憾著月光?又是誰的痴心,導出這般異色的 * ?嘆問誰?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