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記
總之久是那樣莫名其妙的開始,不管它會有怎樣的結局。
各種各樣的暱稱,令關係變成一團糟亂的麻綫。理還亂,無論是哪個暱稱,哪種關係,都不忍拒絕,不想失去。
猶如迷路的葉兒,沒有任何方向,沒有任何思路,飃到哪兒,就是哪兒。
曾經以為會一直這樣亂七八糟的混下去。
文字就是那么一把鋒利的剪刀,一個“喀嚓”剪下去,無論亂與不亂,一切,都必須得斷。
戳破了那一個個飃在空中的泡泡,那些毫無根據的遐想,那些美麗而又脆弱的小東西。
說了斷了。
就是無法再接上了。
就是無論你再怎么絞盡腦汁用盡力氣都無法讓它再次想從前一樣接上了。
就算是接上了,它也不再是一條順下的綫了,在那中間,永遠都會有個結,而這個結,永遠無法穿過時間的 * 。
原來粉色的櫻花辦,也是苦澀的。
FOREVER,真是個抽象的單詞。
這個單詞,他有多長呢?這個單詞的意義,它有多遠呢?什麼是永遠?一天?十天?一百天?永遠有多遠,只是人定的,你說它有多遠,它就有多遠。你說它只有一天壽命,它就只有一天壽命。
諾言,真是美麗。
可是,大凡美麗的蘑菇,似乎都不能吃。美麗的蜘蛛,似乎都帶著致命的劇毒。
或許,注定,它們就只能被人們欣賞罷,那些可望而又不可及的東西,還真能將人折磨得無法想像呀!
當看清那是兩條平行綫時,誰還會痴妄地去試圖尋找兩綫之間的交點呢?傻子罷。
雪,為寒而生。
在那依舊冰冷的世界裡,雪,又怎么會流淚呢。
也罷,只能對著這堆無厘頭的亂綫,說聲再見……不,是永別。
遇,是緣。
是巧。
是街頭擦肩的偶然。
沒有轉身。
沒有對視。
遇,不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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