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永恆

滴答,滴答,三個柔軟的像面一樣的時鐘,分別掛在乾枯的樹枝上,搭在直角的方台上,臥在奇怪的生物上,唯一一個還保持著硬度和原貌的時鐘,也爬滿了螞蟻,遭受著騷擾和 * ,荒涼的海灣是暗喻著生命的死亡還是時間停止,都不得而知。據作者解釋:柔軟的時間是一種生物的象徵。

每每看到這幅畫卷,我的心時而平靜,時而波瀾,時而平靜地如水,時而波瀾地如熊熊火焰。那么記憶的永恆性,是否也交織著一種夢幻般的生命衍,生的痛苦與遭受欺凌的無奈呢?是啊,西方人追求著殘缺引起的心靈震撼,我們卻追求著充滿構成的心靈升華,孰高孰低,或未易量。辟如看月,西方人祝月亮為精靈為靈魂,東方人祝月亮為圓滿先之於殘缺的象徵。月亮多變,既愛圓滿也不薄殘缺。

時常在月下賞,看著淚光點點的池塘,忽而一陣風吹過,我的心律萌動了,如同回到兒時的自我,咀嚼起了那美麗的句子:“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聲,花落知多少?”唉,當時只知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可怎么知道有“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的悲涼呢?隨著學習的深入,我漸漸被一個古老民族的靈魂所震撼,這是超脫於殘缺與完美的至境。

千百年來,多少殘缺的明月照著這個苦難民族殘缺的歷史。從遠古時代的“湯湯江水”,到中世紀數不盡的兵戎相見,至遠古專制王朝的暴戾,外來侵略者的欺凌。明月照過多少遊子的憾嘆,多少和戎公主的鳳冠,多少爺娘子孫的別離。因為殘缺而渴望圓滿。如同荒漠渴望綠洲,黑暗渴望黎明。我喜歡奧斯特洛夫斯基說過的一句話:“人的生命如淡水奔流,不遇著島嶼與暗礁,就難以激起美麗的浪花。”我們的祖國不正是在這島嶼與暗礁碰撞中激起了五千年的中華文明嗎?

在數學上,平行線與漸近線都是兩組永不相交的線,但平行線的距離永遠固定,漸近線的間距卻在不斷縮小。讓我們趨向於完美的至境吧!

滴答,滴答,慢慢擊打著編鐘,輕輕撫著古琴,間或一絲笛聲入耳,才發現人生是酒,越陳越香;人生是一杯清茶,越品味越醇。輕輕撫著古琴依著窗兒,間或一曲紅樓夢,才發現人生是一部哲理,越看越深;人生是一首史詩,詩中有史,史中有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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