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師
“麗”,一個多么優美的字眼啊,可偏偏和“嚴”放在一起,就成了嚴麗(嚴厲)。嚴麗是我們的語文老師,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嚴厲。“嚴厲”是我們給嚴老師起的外號,久而久之,就取代了她的真名字。一次,我們全班50個同學竟有40多個,在語文作業本上“教師姓名”一欄中填入了“嚴厲”。當然也包括我,最後只好“吃不了兜著走。”今天下早讀,語文課代表宣布下節課默寫本冊所有古詩。同學們紛紛埋怨他為什麼不早說。他也很無奈,說也是剛接到的“指示。”哎,按嚴老師的老規矩,錯5個字以下,就要把所有古詩抄兩遍,5個字以上,則錯幾個抄幾遍。這下,同學們可亂了手腳,抄的抄,讀的讀。誰也沒料到,昨天下午剛學完的古詩,今天上午就默寫。嚴老師正打我們個措手不及。直到上課鈴響了,我還不停地念著古詩,可一緊張,把以前會背的都忘了。“這次默寫,規定25分鐘以內完成,懲罰還是老規定。好,現在開始。”老師一聲令下,我們開始奮筆疾書。我刮淨了腦子裡所有的詩句,還是迫不得已畫了幾個圈圈。第三節課,我從嚴老師那張“苦瓜臉”上已經讀出了我們的集體噩運比我想像的還嚴重,我竟錯了6個字,如果少一個字,不就……我背著格外沉重的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望著遠去的大雁,心情格外沉重。回到家,我沒敢對爸爸媽媽說,偷偷在書房些。幸虧今晚爸媽都值班,吃過飯就走了。爸爸媽媽走後,我立馬開始寫。寫呀寫呀,不知寫了多久,只覺得兩眼昏花,上下眼皮直打架,手也痛腰也痛,到處都痛,真是“疑是銀河落九天。”我又寫了幾句,不知不覺睡著了。早晨一醒來,一縷溫柔的陽光射進窗來,鬧鐘的時針已指向了“8”。呀,不好了,昨天的詩還沒抄完,又要遲到了!?死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沖家門向學校跑去。一不小心,被石頭拌了一跤,臉上摔破了皮,但還是忍著痛接著跑。到了教室門口,我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喊出了“報告”。出來的是嚴老師,我的心不禁一顫。嚴老師那嚴厲的目光變得溫柔了許多,輕輕撫摸著我的傷口,把我領到了衛生室。這時的嚴老師,年輕了許多,漂亮了許多。真希望她永遠年輕,永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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