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同桌
一個明媚的早晨。一位約五十多歲的教師,手中拿著一本語文十二冊的教材津津有味的念到:“《我是中國人》這篇課文記敘的是一位┈┈”而就在此時┄┄
“過去一點!”“憑什麼啊!”“你過不過去?!”“我就不過去,你把我怎么著!”這些“高分貝”的聲音突然從我耳朵後響起。我轉過身定眼一看,原來是班上的調皮大王――李越和野蠻女――黃余又在後面“興風作浪”了。我轉回頭看見范老師漲紅了臉,然後走上講台在黑板的最右側寫上了一個大大的“李”字。而台下的“不安分子”們也歡呼了起來。李越見狀,連忙說:“啥子嘛!又不是我先說話的,是黃余!”他“理直氣壯”的為自己伸冤。“我不管這些,給我好好的上課!”范老師沖李越大吼。“神經!”這個詞從容的從李越的嘴裡“溜”了出來。范老師氣不打一處來:“我看你才神經,一天神戳戳的!你在說一個字就把你家長請來!”聽見范老師這么說自己,李越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本來就是),晶瑩的淚珠從眼眶裡溢了出來。而在李越身旁的黃余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好好的一接語文課,李越就趴在桌子上,流著眼淚過去了。
“黃余,你過來一下。”鄭惠玲一下課就立馬喊住了要離開教室的黃余。“幹嘛?”她感到莫名其妙。“你就不能對李越道歉,說聲對不起啊?他哭了誒!”鄭惠玲指責黃余。“神經病,那是他活該!”她說完,就揚長而去了。野蠻女就是野蠻女,從來不會對別人道歉,說對不起。
“讓開!”黃余見李越死死的坐在座位上,不起身讓她回位子。“我就不讓!”俗話說:大丈夫能屈能伸。李越怎么就這么死心眼啊!“你起不起來?!”黃余滿臉通紅。“都說了不起來了!”李越就是死鴨子――嘴硬。明明知道黃余這個人具有“暴力傾向”還要惹她發怒,好象不知道鍋是鐵打的似的。“叫你不起來!”黃余邊說邊拽李越的衣領,試圖把他從座位上拽起來。可李越的腳緊緊的鉤住桌腿,手也緊緊的抓住桌子。而旁邊的同學(包括我)也在一旁看好戲,等著“ * ”爆發。黃余見拽不起來李越,就在他背上重重一擊。“哎喲!”李越叫喚起來。然後,立刻站了起來,給了黃余肩膀一拳。什麼叫野蠻?就是不服輸。她給了李越一巴掌。李越立即加倍的給了黃余兩巴掌。而旁邊的人似乎也知道了嚴重性,立刻把這打成一團的兩個人拉開。隨後就是一大段的髒話@#$%^@!*&^&%┅┅
頂嘴大王無論再怎么“頂嘴蓋世”也就是比不上野蠻女的野蠻和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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