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記起
忽然發現很久沒寫點什麼了。
沒有蟬音的夏天已經很久了。
於是無奈。
卻再也無暇顧及每天在臉上掛出青春的笑容,匆匆地期待我花開敗百花殺,滿城遍帶黃金甲的一天,已不記得在題海戰術中奮戰了多少時間。
充斥腦海的只是掛在黑板上的那一本浸透我們鮮血的倒計時的日曆一天天一頁頁地翻過。
似乎,那就是生命。
風說,世界上沒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就像無極。
我說,命運是神安排的嗎?
風說,是。
我說,那么命運在我手中,因為我是神。
風說,錯了,神,是不需要提到“命運”二字的。
於是無語。
已經不到一個月了。
我們默默的靜靜的呆呆的坐在喧囂繁雜之中翻來覆去地死。
風說,其實我們都像孩子,都執著地為自己的想法活著。
風這么說的時候,是笑著的。
風說,就算風再大也吹不散笑容。
所以我相信他一直都是快樂的,因為他是風。
而我不是。
天空已不再蔚藍。
懵懵間發現自己走得很遠,直到天邊。
我沒有問風畢業以後能不能再見。我們都沒問。
我們害怕,我們在逃避,怕一問就成永恆。
但卻堅信我們能走在一起,我們曾經歷過無數場炙熱的戰役,一起闖過無數的風雨,一起立下不滅的誓言,我們相信三年的代價能造就一切。
如果說等價代換隻能是小孩子的玩意,那么我們情願做一個小孩,因為我們實在不願相信有付出了代價卻得不到回報的結果。
所以我們至今還未長大。
沒有淚,沒有痛,一個沒有蟬音卻被風吹響的夏天。
如欲斷的弦竭盡心力地彈到心寒,如泣如訴地一直攀到九天之上。
而我們,則是演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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