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寫計畫書
計畫書是種無聊至庸俗的文體,屬於一種不實際,只能配得上那些自以為寫了便可敷衍了事而不踏踏實實去做事的庸人,而聰明人則不然,聰明人是不會寫的,只會隨機應變。盲目的按照計畫去辦事,而不懂得如何去變通,這些都是蠢人的做法,蠢人面對計畫的態度仿佛面對一盞指明燈,沒它就不行。
寫計畫書是一種自我束縛到 * 的行為,如同自己買一根繩子套住自己的頭一樣。為什麼一定要寫計畫書,不寫不行嗎?當然不行了。寫計畫書是種自我安慰的方式,本質和 * 差不多。他們認為寫總比不寫的好,至少可以把計畫書當作一塊遮醜布,把自己壞的一面給遮住,同時又能得到別人的讚賞,這樣又何樂而不為呢?
錢鍾書在《圍城》里說了一句這樣的話,話是空的,人是活的;不是人跟著話去做,是話跟著人變。說話和寫計畫書的本質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它們的表達方式不同罷了。它們都是從內心深處發起的語言,只不過說話是一隻孵著雞蛋嚷著痛苦的母雞,而另一隻則忍著痛苦不說。
“計”的諧音和“妓”一樣,而“化”和“花”也是。我可以這樣大膽地詮釋計畫書,從妓女這角度來說,和妓女完事你得話錢才行,不然則不行,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給你享用,有的話也是那些發爛發臭的廢品。寫計畫書也是一樣,和玩妓女一樣,是帶著被迫性的,並非是完全自願的。
寫計畫書是一種壞的習慣,這種壞的習慣會像病毒一樣蔓延你全身乃直一輩子。它比吃飯前時不洗手,內褲倒穿幾個月都不換還可怕的多。英國曾有個空想家。喔,忘了還要在前面加上一個“偉大”這兩個大字,才顯出他對人類做出什麼樣的功績。歷史人物總是讓人難以忘懷的,如同女人被奪走了貞潔。他可是個寫計畫書的,而且還是個了不起的“計畫家”。他曾一度的想把英國建立成一個“人人平等”的國家,還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富人的贊助,建立慈善資金機構救濟窮人,把自己的想像力發揮得淋漓盡致,流露在紙上。可惜他到死都不能如願於償。不過,他也做對了一件事,那就是把寫計畫書這種習俗流傳到今日,並且越演越激烈,以至麻木人們的思想,使有些人產生一種不實際的理想。我之所以舉出這樣的例子,只是想告訴大家一個道理:寫計畫書是不好的,它不能夠讓你主動的去做某件事,而是讓你處於一種被動的狀態下強迫你 * 所計畫的事。你難道願意束縛在自己所搭造的十字架上嗎?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你有你的選擇,我尊重你的選擇,我所說的只不過給你做一下參考。但是我還是會默默地在你背後為你節哀。
我堅持不寫計畫書,我不想自己束縛自己。人是要自由的,幾百年前的先哲已道破這點。最後用該一下魯迅的話,世上本沒有寫計畫書的,寫的人多了,便流行了;流行也變成“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