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被一段段刻印在過往的巷子上,記憶,亦如沙灘上的腳印,不可避免的隨海水談去,天依舊蔚藍,雲依舊閒暇的自由的飄著著……

只是,早上聽了不知誰誰誰輕聲訴說夏的憂傷,忽然覺得,我,不,我們的夏日應該也蒙上或深或淺的哀傷。

我小心的揮霍完炎熱的日子,步入漸些微涼的昏黃,明年,依舊有繁華似錦的夏,可,那早已不是屬於我們嘆息的時光了。

悠悠,像童年搖搖晃晃的模樣,很快我不會啼哭,我不會死皮賴臉的想吃冰棒,我不會像不願掉落的蘋果青澀,一個個的不同在一個個微藍的夏日之中來臨。

“痛快”不在流行,只以為痛快的勇氣不再,於是,只能選擇不言的沉默,在泛黃的燈泛黃的紙張下用筆抒寫明日或將泛黃的記憶。

也許幼稚,也許可笑,也許就連被人看的權利都沒有,他不配。

黝黑的夜,我聽到了絕美的樂章,

黃昏,晨曉,不敏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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