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天空清澈到空靈,象一個藍色的容器,將孤獨的地球暖暖的包圍著,將我暖暖的愛撫著。
我抬頭仰望天空,習慣的將雙手插入口袋,緩解唇的疼痛,那張熟悉的笑臉出現在天際,我下意識的去摸,觸到的除了空氣還是空氣。猛然回頭,臉上的失落便一掃而空。
朋友笑著拿 * 裂的唇開玩笑:“你是不是缺少‘滋潤’呀?”我玩笑的點點頭,“樹兒,草兒的春天都來了,我的卻怎么還沒有春天?”朋友便笑成一團。
平淡的生活中快樂還是存在的,春天也是存在的,只是這春天的風太薄,雷聲太小,沒能把我從冰封的世界中解脫出來,抑或,我根本沒想出來,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的身邊有許多和我有緣的人,在一天中遇到許多次的那個女孩;在樓道中踩到我的女孩---我沒有因此慶幸什麼,因為都是有緣無份的人。
一飛是個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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