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

雖以年近50,但父母總還是隔三差五的吵一架,當時兩人凶的嚇人。可過後,兩人又和好如出。這真讓我這個當兒子的兩邊為難,你說我幫誰?吵架是勢不兩立,要是我幫助一放,那和好後可就有我的好果子吃了。

夾在中間做人最難,但我從不因此恨父母,我只很那個意外。

時間倒退到1981年,當時我的父母還剛剛26歲。不是我吹,我的父親長的賊帥:高鼻樑、雙眼皮、大眼睛。而我的母親呢,從照片上看更是光才炫目,典型的東方女性。沒過多久,我林奶奶就開始精心策劃兩人見面了。

第一次是在電影院。好象在那個年代電影院與公園是固定的見面場所。一說起第一次見面我媽就頗為不滿:“你看前幾個,到了電影院拿出大包小包的生、瓜子、糖……真實要啥有啥。你在看你爸,到了電影院半天才掏出一塊糖,還是水果糖。真實……”這時的我爸只是樂:“嘿嘿”。

第一次見面看來不成功,我媽說反正他沒相中。

面是在我奶奶家。據官方(我媽)所說是我爸硬拉著我媽去的。“走吧走吧,去吧去吧。”我媽說這句話我媽說了一道。到了奶奶家,奶奶反映不錯爺爺更始高興。我爸呢,更別提了。但其實,我媽並沒同意。“看你爸那樣,到他家請我喝麵湯。那湯做的,面是面,水是水。別提那寒酸樣了。”“呵呵”每到這時我爸又是一笑。

經過兩次的見面,這門親事是穩吹無疑了。但卻是一個意外,使歷史產生了難以相信的結果。

第三次見面是我母親要求的。理由只有一個――吹。“兒子,記住。要相信感覺,說你不行就是不行。婚姻這事,容不的商量。”老媽總是語重心長的告戒我,而這是的我爸還是笑。其實只要是思維敏捷的人都會預料到故事的結果首先“全國人大”(姥爺姥姥)反對,其次當地政府審查也為過。當天下午,母親約了父親出門,想親自談一下,可剛見面未開口父親便說:“不是說散了嗎?怎么還來找我。”“什麼”母親對這突 * 況顯然為做任何準備。“上午你大姐來我家,說你父母不同意。怎么上午說完,下午又……”父親還未說完,母親卻哭了。不要以為是母親不想散了,其實其中另有原因。母親對姥姥百依百順。但惟獨自己的婚事想自己做主。沒想到姥姥又是未提前通知就行動了。(前幾次也一樣)

一個意外讓母親因覺得不自由而傷心落淚,然而另一個以外讓父親高了興“原來你不想散啊。”(哎,純屬意外)一個小小的以外讓母親落淚,而落淚這個意外卻給父親錯誤的信號。一個意外,促成了一樁婚事――雖然只有幾塊糖、一場電影、幾次見面。

我總覺得母親愛父親,因為父親更愛母親。我又覺得母親恨父親,因為父親總是變著發兒的起母親。

我現在已經計畫好了:等到了2030年的十月一日,即父母結婚50年,我會送二老一隻紅玫瑰,來見證這場因意外而結合的婚姻。相信到那時,這場由意外而成的婚姻會在父母的呵護下比那朵玫瑰花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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