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
千年古剎,悠悠落花。於一片聖潔與禪淨,賜一地娑葉與紅光。左右桫欏。佛般涅磐。餘韻華嚴天台,八定法流大開。往生皆空,心至界達。
超脫生死,一種臨界。涅磐,二字如鳳凰展翅,翱翔於一片虛無。桀驁與華美。
嚮往的過程,來自於信仰。可以被神話的故事,一定不可以是傳說。
對於信仰。我只能萌生出佛與西藏。的確,它們不可同日而語。對於佛,除了大慈大悲,歡喜彌勒,愈加焰口……一切因信仰而神聖的代表在森羅萬象面前,我們凡夫俗子能看到的只是一些內心的所需。這樣,信仰與佛教分開。我們漸次遠離佛,或者,靠近信仰。
對於西藏。我帶著虔誠與嚮往。每人各自有一條朝聖路。方向不同,目的地相同。但僅方向而言,錯落的城市裡又有多少人不迷茫地尋覓?西藏不能被寫文字的人神話。更不能被日益增多的所謂的“追藏一族”塵土化。在很多人心中,那裡神聖,陽光普照,一塵不染,令人嚮往。可真正去過那裡的人,又有誰得到了所謂的“心靈的洗滌”或者“靈魂不羈的釋放”?當西藏成為一種品牌,或者成為一種品味的象徵時,這片原本屬於藏胞們,屬於修行的喇嘛們的純淨的天堂,還能否堅守千百年來不變的聖潔。“我要去西藏”越聽越覺得時尚,其實,應有一絲絲冰冷的悲涼。去,只是一個形勢。形式的“去”,往往得不到滿意的歸回。
“站在失望的邊緣把自己最後一絲希望釀造成絕望。”
不去西藏。讓墨脫保持神秘,讓納木錯堅守傳說,讓班公錯有飛鳥的翱翔。
這裡沒有失望,更不會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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