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一)燭影搖紅向夜闌
停電了,我本能的點上一支蠟燭,看著跳動的燭光,兀地覺察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是那江南窗扉里聆聽嗒嗒馬蹄聲,卻又一次又一次失落而終的少女嗎?或許是吧。
那種等待,該是怎樣的一種急切啊,“嗒嗒,嗒嗒”,是他,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驚喜,卻一次又一次的失落。
燭光消融,可消融的豈止是燭光,還有那顆不安的心啊!
眼前的燭光又一次跳動,才發現自己已經體味了一次等待。可眼前跳動的燭影,不知又會撥動那位遊子或是離人心中的琴弦。
“燭影搖紅向夜闌,乍酒醒,心情懶,尊前誰為唱陽關,離恨天涯遠。”
(二)人生若只如初見
常喜歡望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發獃,看他們匆匆忙忙走過。他們不會注意到有人在看他們的日子,當然也不會為這些小事而放慢腳步,換種走路方式。或許吧,這就是朱自清的“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我不是戴望舒,卻也和他一樣期盼著遇見一個“像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
我不是納蘭容若,所以我可以大喊:“人生若只如初見。”
所以,我依舊望著窗外,依舊期盼遇見那個姑娘,依舊相信人生,只如初見。“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畫悲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三)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十六歲的年紀,是個多愁善感的年紀,是個充滿幻想的年紀,也是個刻骨銘心的年紀。
我的十六歲,便如同一場遊園會,體味了瘋狂與刺激,悲傷與哭泣。如今我不會再在哭泣後數著星星入睡,而是朋友,那些陪我哭,陪我笑的朋友安慰我,鼓勵我,幫我拾回陽光與微笑,然後甜蜜入睡。
那些瘋狂的日子,那些灰色的日子,身邊總會有這么一群朋友,一起瘋,一起悲。念嘴角微笑,日日知為友生。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一月飄雪,二月草長,三月鳶飛,四月流芳。日子總是“暮去朝來顏色故”,而我們也總在感嘆“物是人非事事休”。這便是我們不懂得生活的緣故了。佛經云:“彼岸花,生一千年,落一千年。情注定生死,緣不為因果。”我們生命中的,或許開的正艷呢,何不與花同開同落,與雲齊卷齊舒呢?
生命,因為悲傷,所以懂得,因為詩意,所以恬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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