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樣年華
貓樣年華
黑色搖滾在我的小屋遊蕩著時,或者我會選擇和他一起瘋狂,或者我會靜靜地品位一些另類的文字。
當然,這種很可愛的宣洩自我的活動進行時,是貓性展露的夜。在日光下,我看起來,是一個乖孩子。茹說我是一個單純的小孩,她希望可以像我那樣整天很簡單的快樂,馬大哈的快樂。唔,我多想竊笑,看來我在日光下隱藏的很好。
當我最終不甘心於狗的忠厚時,我選擇了貓。過著貓性的生活。
有時,我會在悲傷時,故意地把自己弄生病。在病痛中忘記曾經的不悅,在病痛中折磨自己。我是很會為自己尋找可以頹敗的理由的。比如,生病。另外,我的興趣,好象也不同常人呢。我只聽黑色搖滾的音樂。並且樂此不疲的尋找那些赫赫有名的禁曲。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痴迷於盜墓那一類詭異的書。
不是說了么,女人心海底針。
“女人真是幸運,外科醫生無法解剖她們的良心”
我讀不懂她的心,那個我曾經深愛的女人的心,更讀不懂自己的心。我,也是西方人口中的“貓”呢。一隻矛盾的貓瘋狂地喜歡上另一隻妖嬈的貓,結果,卻是自己拖著個遍體鱗傷的身子回來了。
手足無措,他驕傲的靈魂受到踐踏,她的尊嚴何處去了?!她狂躁地嚎叫,憤怒。任何一切,在無邊的黑暗下,都平息不了她的憤恨。
其實,她真正想要的,只是靜靜的蜷在角落裡舔噬她的傷口。可,她畢竟是貓。她的脆弱只是靜靜地被她隱匿在心裡,用她傷痕累累的軀體包裹著。
最後的尊嚴,是自己強顏歡笑,大聲的,不屑的,若無其事的,說,“她是誰呀,我不認識她,有沒有搞錯?!”
就這樣,我這隻矛盾的母貓,草率地遺忘了那隻和自己曾經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妖嬈的母貓。
我又開始招搖地寫“變態的文字”報復她?!是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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