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家
厥著屁股好不容易擠進了大學,回頭看那些再怎么用力也擠不進大學的孩子們,心中真有那么一種“捨我其誰”的成就感哼著小調,背著破包,鞋兒破,帽兒破的開始了我幻想的口水流了一大把的大學住校生活。
螢火蟲是我再大學最早認識的一個女生,話說那天下午,陽光燦爛的一塌糊塗,百無聊賴的我坐在校園的凳子上一個勁的懷念高中的猴姐猴哥們,這是一個胖大海式的女生出現再我的面前,她用她那雙死魚眼瞪著我,我大氣都不敢出,憋著我實在不行時,只得把座位讓給她,後來,我驚恐的發現原來她和我住一個窩···悲哀啊!
大學和高中實在不同,那時的 * 什麼都特來勁,就拿減肥來說吧,為了把自己整成林黛玉那柳條兒一樣的身段,我竟狠下心來吃了一個星期的蘋果,搞的自己現在看到蘋果就想吐,平時有事沒事就往臉上貼些小黃瓜,塗點冬瓜泥什麼的,搞得熱火朝天,可現在,整天跟寢室那幾個大胃王瞎混,體重飆升。瞅著自己日漸發脹的身體,我明白了,在沒有壓力的環境中,肥是必然的,因為寢室壓根就沒有人比我瘦了,悲痛啊!!!
再說能吃也就算了,可他們就算不喜歡運動,早上做個操都怨氣衝天的,每天早上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問的第一個問題就算下雨沒有,如果哪天老天開眼賜了點雨水下來,她們就像中了頭彩似的興奮的好幾天,當然,這個她們也包括我在內,沒辦法啊,這懶病也會傳染的嘛!
但話又說回來了,能吃能睡的人,頭腦瓜比一般人靈活,就拿老鼠來說吧,寢室裝飾大賽時,她竟用糖果做了一個窗簾,看著那五顏六色的糖果,我們涎水都有三尺長,好不容易挨到大賽結束,眾姐妹如惡狼般的沖向了糖果窗簾,可剝開來一看,裡面卻是一砣衛生紙,正當我們一個勁的咒罵那黑心不得好死的糖果老闆時,老鼠卻告訴我們那糖果的味道很一般。看著她那誠實的模樣。我們仿佛看到了一個個每位的糖果長著一雙雙翅膀,嘎嘎的從我們身旁飛走了,抬頭望望窗簾外的天空,真有那么一種糖果已乘黃鶴去,白雲千載空悠悠的感覺,但我們還是化悲痛為力量的把老鼠揍的滿地找牙。
時間長了一雙長腳一個勁的向前跑,轉眼間就和寢室的那幾個姐妹兒生活了大半個學期了。雖然有句話是這么說的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但我把船已經劃到海中間了,進退兩難,加上如果我離開的話,那姐兒幾個肯定捨不得了,如果再搞得幾個肝腸寸斷,那我可就乘了千古罪人了,所以,為了她們,我決定像董純瑞炸碉堡那樣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偉大啊。
最後,我決定跟她們把革命進行到底!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