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永遠

假如你是對的，可惜你是錯的。

假如生活是錯的，正是個真命題，不必假設。

假如愛情是錯的，正如你所料，眾所周知，事實的確如此。

……

假如都不是正確的，那我們還在期待什麼？我們會變得很白痴，然後會被他人笑作神經質。大可不必追問我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得了，全然不是個正經的東西。

假如真有這么一個奇怪的地方，我死了之後一定要去一個沒有時間的世界。人么根本不必憂愁於自己快要活到盡頭了；“時間就是金錢”這句話將會永遠消失；而“金錢就是一切”這句話將不會過期。很好的一個世界，可是我什麼時候才死呢？

假如我真的死了，誰來照顧我的父母誰去寬慰我的妻子？我的兒女們會悲傷於自己的爸爸為了去一個該死的世界而無情地棄他們而去。我不想死，誰說我想死了？我還要活一百歲，不，一千歲。

假如故事，我的故事從一個假如開始

或者說一切的傳說都是真實的，也或者說我們都是傳奇，從一開始就是，我們一堆一堆地載進茫然與快樂。抑或是漫步走進去我們也滿足，滿足於一種得到，失去或者失而復得？漠然間，我迷失，同時措不及防。

昨天，我默默地給鯉魚寫了封信，告訴她們身邊的水仙花很漂亮，愜意得很。鯉魚擺搖著尾巴告訴我她們並不快樂，不屬於水仙的世界，水仙也不情願地說它根本就不是什麼漂亮的東西。於是我鬱悶，在想我深愛的著一個世界但這個世界是否已經接納我？或者說是可以順理成章地將我踹出去，而我呆呆地站在外面之餘，還得竭力地逃，事實上，我哪裡又有什麼權利說逃就逃的？

換句話說，這個悲慘的世界的確早就變了質，然後飄，在宇宙中飄來晃去，無家可歸了嗎？來我這裡吧！它哪裡會聽得到這個脆弱的呼喊？最後一切都不復存在，變得鴻蒙荒涼。

世界都走了，我還有什麼？還在期待什麼？我驕傲於我仍然擁有我自己，我自己擁抱自己還不行嗎？請賜我個權利，上帝。讓我乘著颯爽的風尾隨那消失的悲痛於痕跡，去追隨那飄走的一切。

夢，一切都是個夢。什麼都沒有發生對不對？很好，上帝賜予我一米真實的陽光，很刺眼的那種

事實上，我根本不懂什麼叫“文學”。有勇氣的人總會稱“文學”原本就是一坨屎。

事實上，我非常欣賞這句話與佩服這人的勇氣。

平心而論，我又有什麼權利去干涉這些與我無關的外事？

生活是頹廢了點，但我從未有過不思進取

就象郭小四說的那樣：孤獨的人總會用心記住身邊的每一個人。

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會有始有終，我的也一樣。相信一個完美的故事沒有結局總是很頹廢的。縱然我做得再多做得多努力，也無濟於事。

離開就離開了吧！抑或是有一天我真的老了，也會找出N個理由來說服自己當時根本就沒有錯，錯就錯在這個故事不該有一個壓抑的開端。我也從不相信所有的事都會有兩面性之類的鬼話。譬如愛情，放手與不放手只是一種行為，和愛與不愛絕對無關！

回憶開始疏遠，變得蒼黃，一塊塊泛黃的回憶碎片再也不會扎進我的腦中。惟有無聊的文字可以來緬懷一些一些事。

可能只有郭小四最了解我，於是寫下了這樣的文字：老天在灑淚，打在我的臉上是灼熱的雨水。我抬起頭，在想會不會是我哭了。

我怎么可能會流淚？笑話，現在不會，將來也一樣。驟然而至的回憶我可以置之不理。不會再有回憶，現在不會，將來也一樣。惟有那可愛的文字。

我每天都在呼吸著變質的空氣……

它，又在我的夢裡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