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方向
我望著那些飛鳥遷徙向南方,在瞳孔的天空里劃下弧度,它們的羽毛鍍著如江南雲朵般鬆軟濕潤的陽光,從瞳孔里攝走我麻木的靈魂,從我的瞳孔里逝去。
那些鳥殘忍離去,把我一個人丟給了冬天的殘酷,我還記得那些鳥兒,它們揚起高傲的頭戳破天空,把我的靈魂攝走,有點像西方的催眠術,一個顯眼的物體在眼前如鐘擺一樣搖動,分離了靈魂與肉體。這個冬天我只能仰望夜空等待流星划過,劃破黑暗、劃破寒冷、劃破冬天落寞的臉。路原本只是路,不過少了兩個人和一個人的靈魂,一個男孩牽著我的手過馬路讓我覺得十分尷尬,那些車呼嘯著從我面前馳過,使我迷失方向,慌忙自己,沒來由的輕顫,我擠出笑容弄亂孩子的頭髮說謝謝,他有點憤滿地瞪了我,用手覆平曾被三個人稱為的個性飛揚,頭也不回,一跳一跳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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