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守望
活著就一定很重要嗎?
我像個傻子般呆立,我真的不清楚.
我駕起車從遠古人類的足跡一路追尋.掘開坑儒的土坑,翻起已焚的書籍,闖入始皇的墓穴,登上萬里的長城終看不到一個"活"字.剩下的只有儒生的憤懣,焚書的哀鳴,始皇的枯骨,萬里的屈魂.為了抗秦?為了育人?為了天下?為了王者?只得:三千後知誰在?的煩悶
或需"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的曠達.舉杯共飲,暢訴天下事,豪情萬丈,不到虛夜月光寒,怎舍相別.泣下的竟也是無奈的淚,夾帶著血,飛絲披肩.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半醒半醉,半是疑惑,半是無奈地問:"為什麼活著?"他望了望月舉起酒,指了指青山低下頭,一時竟無語凝噎,一筆落成<行路難>.
雨下著,孤村外四面圍山,孤村上一窗燈火通宵.蜷縮著身體,手腳緊依,蒼白的鬢角,起皺的面容上,一行熱淚橫流.一陣陣囈語:"沖啊!殺啊!"本是煞氣的字眼,一時竟也那樣無力.當晨光穿透夜幕,雞鳴響徹孤村.他起身,抖了抖手,眼見窗外一個"生",手冰冷的床榻,半是迷茫,半是心傷.他艱難地走到桌前,顫抖的手寫下<示兒>,留下"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的絕別,之後沉沉睡去.生之艱難而求一個"死",或許他也未曾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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