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雜想
經常能看見一類圖畫:遠處,藍天綠樹;近處,亭廊一柱。一人身著名牌休閒裝,得體的挎著一個包,一高級DV大方的吊在胸前,無不滲露著文化的氣息,卻手拿著匕首在柱上刻上“某某某到此一游”。且不去理論他(她)是男是女,就這種行為已讓人噁心,我以為他(她)有著被皇帝的新裝包裹著的齷齪的靈魂。
我想我擔當不起漫罵他的罪責。那“亭廊一柱”讓我想起如來的纖纖玉指,又有齊天大聖企圖飛出五指山的動人場面,不覺也有孫行者為了讓如來心服而留下的字證,當然不會丟掉那可愛的一脬尿。
我又想起老勇家蓋新房子的一件趣事。很偶然,老勇發現一個瓦工正衝著還沒有粉刷的牆尿的起勁。等他完事,老勇調皮地說,你知不知道沙漠了的狗是怎么死哩不?瓦工楞了一下就急了,非要打老勇。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