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戈多
等待是沒有回音的張望
找尋是看不到底的深淵
哪陣風為我停留
將你的足跡輕輕訴說
穿過了荊棘與迷惘
卻看不到你姍姍的身影
當希望的嘆息變成可一堵牆
誰是誰的辛苦有誰知道
牆裡牆外無人停留
收拾行李決定離開
這個世間追尋的東西何止一樣
我停留過失約的人是你
花開的聲音
不是等待的跫音
——題記
懶散地趴在床上寫些庸俗的文字,寫到自己都開始難過,不止一次想把你寫在紙上,無奈抑制不了那不安而躁動的心,拙劣的筆始終無法觸刻下你的一點一滴。
依然是哪個夏天,艷陽高照;背景並無不同,依然打著荒誕派的口號。不同的是,主角換成了是我。
十八個年月,我的等待已被陽光拉成陰影,心中的渴望——戈多的來臨。
戈多來臨。
我知道我的生活已經按照第一天的模式重複了N次了,但是。你還未出現。
夏天已薄如蟬翼,在塵世間疏醒過來,懵懂、無知,苦澀地走過一季的落寞。茫茫人海中,渺小的我依然會出現在等待的驛站,堅定不移。
戈多上場。
出乎意料的是,戈多竟長著我最喜歡的偶像——阿JAY的摸樣。
我有點不知所措了。他,開著勞斯萊斯逐漸向我靠近,身體扭動著某種類似蛇形的肢體語言。
當和他共進午餐時,在言談間,更讓我不知所措的是,我竟發現他的思想嫁接於另一個人——安妮寶貝,這個說寫作是一種 * 過程,這個想毀掉一切的女子。
失望蔓延開來,儘管這個戈多是多讓人崇拜。可我,心裡好像被某種東西扎了一下,感覺莫名,只有一種叫“痛”的東西在肆無忌憚地在吞噬我的情感。我禮貌地說,我還有事,先走。無暇於他的回答,我已飛快地推開那道冰冷的玻璃門。
後來,在電視上,我又看見戈多。這次,他在舞台上唱歌,穿梭在五光十色、繽紛絢麗的走道上,下面擠滿了崇拜的歌迷,場面激奮不已。可我,心卻格外平靜,除卻了等待,心減輕了負擔,那些會扎到我痛的病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久,當我意識到戈多帶來了一種亘古未有,一種比SARS更嚴重的病毒時,我惶恐了。但人們並不感到恐慌,他們聚集在一起;他們已被感染上一種頹廢和玩世不恭。心,好像有被某種東西扎了一下。又一下。
我好像能感覺掃他們用快奏的節拍填滿自己空虛的心靈,用苦味的咖啡麻醉自己的心。
我瘋狂地逃離,逃離每一張唱片,每一本書。是的,在這種無比巨大的力量前,我無助了。無助的我只能靠逃離來證明。
遠離戈多。
離開了他們演的那場荒誕劇,十八歲的我依然有著這時期的標誌:努力、奮鬥、珍惜和進取。這些,都使我那顆滿是傷痕累累的心逐漸恢復,透明的液體是我那顆停滯的心有了活力和動力。
忘卻那段短暫而深刻的日子,心境更為平靜。
再見戈多。
十七八歲的年紀沒有等待。
開始成熟的生命夢想繽紛,
打開寧靜的天窗當作畫布,
要用最美的顏色展示青春。
正確的心境使我有了正確的選擇,正確的選擇讓我放下戈多,讓我不會在費時間地倒出鞋子裡的沙,讓我的青春活力充沛,展翅翱翔。
再見戈多,讓年輕的臉龐寫滿天真,
讓天真的思緒化做流雲,
讓流雲的瑰麗飄向遙遠,
讓遙遠的希望快快來臨,
讓來臨的喜悅化做動力,
讓動力的齒輪駛向遠方。
花開的聲音,不是等待的跫音。
“再見戈多”,我的心在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