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客
我是一個過客,很不幸的路過這個本不屬於我是世界。伴著夜色前行,沒有任何的停滯,一切的一切只因為有了那一個美麗的開始――前沿。
我是一個朝覲者,然而我的目的地不是聖地耶路撒冷,而是我心中那最純粹的信仰——一個充滿了也的安詳的地方。所以在這塵世之上,我只能是一個過客,一個永恆的過客。
伴著夜色的降臨我來到了一個城市。人們依然行色匆匆,整個城市燈紅酒綠、車水馬龍,可是這喧鬧之下的靈魂間卻無意間瀰漫出冷漠的氣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冰冷而又躁動。人們渙散的瞳人中流淌的欲望卻是那樣的虔誠,在這虔誠的籠罩下,就連淚水和愛都變成了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當那一縷所謂的曙光――泛者金黃,穿過層層夜障――蒞臨大地之時,那躁動的虔誠從一雙雙瞳孔中噴射而出,肆意的吞食著那絲絲的明亮。他們說那是最純粹的力量。“呵呵!多么可笑啊!”七種不同顏色的欲望混合而成的金光,竟成了世間最純粹的力量。我想著世間在也沒有比這更加滑稽的藉口了。
於是,我帶這迷茫離開了這一副副噁心的嘴臉,繼續前行。
在殷紅如血的天際的映照下,我來到了一個小鎮。這裡的一切仿佛沒有了色彩。好像這裡的一切都是黑與百拼湊而成的。街道之上,有的人衣縷蹣跚、漫無目的遊蕩,有的人身著華麗的盛裝在麻將桌上碌忙。任由麻木與迷茫肆意的填充著他們的目光,蕭條和冷淡迷茫於他們身旁。
我的心有些冰涼,惋惜與悲傷牽引著我走到街外的村莊。不經意間一雙清澈而又烏黑的眼瞳使我心神蕩漾,我低下了高昂的頭,只為躲避那清澈的希望,這是一種新生的力量,它四由新生的靈魂醞釀。我沒有勇氣去面對著滿身泥土的孩童,我找不到理由看著他們被滿世界的灰塵埋葬。
於是我低著頭帶著無奈與彷徨繼續前行。迷茫,我為何會出生在這冷漠與躁動共存的世界上;我好恨,恨自己無法改變這個世界的模樣。就像我的一個朋友所說的:“我不知道,是否只有咆哮與洶湧,只有風暴與塵沙,才能將大地百年沉寂的人群喚醒?而面對沙塵漫捲的天空,我一個人的歌聲又能飄到多元……”是啊,我一個人的歌聲又能飄到多遠的地方――很是無奈――於是我彷徨這,不知是否還固執的追求那縹緲的幻想――為了這蕭條的滄桑。
無言中,白色的雪花墜入了我的視野,拉回了我的思想。它們在自由的飛翔, * 著夜色飛向夢的方向,沒有懦弱,沒有彷徨,有的只是義無返顧,縱然是融化又有何妨,就讓我的心隨之流浪……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