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漁火對愁眠
這個夏天來得有些早,難以接受的微微的來自末春的寒,吹得頭有些暈。
很想逃,在久違的跑道上逃命似地,找自己曾經說過的話,藉口有些時候說得那么自然。也很灑脫,就這樣帶著滿頭的汗想笑,都不像我認識的自己,低著頭走路的自己。
敲擊鍵盤的聲音很清脆,很悅耳的,讓人想睡著不醒來,如果可以開口說我很孤單,沒人陪,會不會就不這么想逃。
突然很想哭。已經很久沒嘗到眼淚的味道了,很懷念。我一直以為,每一滴眼淚都會像是一個巨大的逗點,在臉上游離,做寂寞的孩子。曾經很熟悉而現在很想去熟悉的那種溫暖徘徊,依偎在身旁,輕輕一碰,就惹得滿身是傷。
眼淚是我青春的臉上最堅強的傷。
而其實,最堅強的那道傷口常常最容易變得脆弱。就像,我站在最開始的地方,最容易看到最終的大峽谷,那樣不可逾越令人絕望。也正像春樹說的,我就是這么熱愛絕望。
外面風吹的那種旋律,讓我不經意地記起了埋藏了很久卻一直無法釋懷的那段歲月。想確認一下,我是否真的就那么固執,換句話說,那么放不開。是真的,或許我該換個姿態好好活。
正在盛開,的粉色的玫瑰,激盪著僅有的那一點點芬芳,微微笑著,我覺得那是有點諂媚的表情,像是世俗的眼光盯著我,讓我很不自由,儘管我很想自由。
很不安的的那句詩,江楓漁火對愁眠。江楓,漁火,如果你還記得,不讓我很難過,就很好,我就很滿足,很容易滿足。江楓。
聽起來離憂傷那么遠,卻清澈地,讓我不能自己,讓我想起江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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