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斷章

我不會再有昨日的文字，我不再有昨日的情懷。被麻木了的心正在發炎，不久它會留出那死之前的膿水。所以留下此斷章來感懷。

——題記

生活不知何時斷了？

一

高三生活的到來，是我從未感到的一股氣流，像西伯里亞的寒流似的。

有一種味道是我很少能品到的，高三的氣息。

三是死的前兆嗎？我的月考不再是優秀了，我的位置不再靠前了，我的發言也不再能迴響教室了。對於一直把自己當成孩子的我不肯接受這種事情。只好把此叫作死的前兆。

斷開的日子已經開始了，我卻從未感覺到……

不用再起得太早。只要在7點趕到學校就好。伸個懶腰，我很快地下了床，忙得穿鞋就向外跑去。

今早的天氣很好，是春天來最好的一個。路上遇到了國中同學小M，聊了很長時間才發現遲到了，於是就跟隨其來到了自己開的一個食品小鋪。

裡面跟其它店大致相同，只不過多了幾張素描，小M在那時就是一個不錯的業餘畫家，至少我這么認為。

禁不住稱讚，她也把我畫進了紙里。走的時候，我沒拿走那玩意兒，對於一個連自己都不關心的人是一文不值的。

下午我來到了學校，開始了我說的那種生活。

二

樹上的芽長出來了，我笑了，我喜歡春天的自然。這也是我今天唯一的開口上揚了。

年級主任把要我趕出這學校，其實，我很早就想了。我要去流浪，我要去當乞丐。

生活要渙然一新了，我當時驚嘆我的決定。

三

第二天，我來了小M的店，想買些東西就走，順便道別。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包好了我要的東西，最後還把那張畫給了我。

我就這樣走了嗎？我感嘆。還是留戀一下這裡的片刻吧。我決定再呆一天。

走著，走著，我來到了離一個破水溝前的草坪。放下了行李，隨便地躺了下來。我睡著了。

我不是會做夢的人。這次可能是個例外。

我來到了小M的店，店裡的人很多，但出去的人卻很少。怎么了？我趕快跑了進去。

一個花齡女孩在個小板凳上坐著。小M在揮舞著她的話筆。呵呵，小店就要火了，我肯定。

沒有進去，我想一個人快樂的時候是不容打攪的。我心裡為她高興。

四

我竟高興地笑了。也許聲音很大，吵醒這裡的一切，包括我自己。

之後，我突然坐了起來。看看腕上的表，已經6：45了，突然想起自習快遲到了。我立即起身就向學校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路燈都從眼前晃一下就沒了。

之後被同學W拉了把正著，“你怎么還在這，不是回家了嗎？你怎么……”我才意識過來，我怎么還能來學校呢？

一切似乎太奇怪了，但想想呢？

五

後來我有回到了學校，我知道我還是這的一部分。因為那一次莫名奇怪的回校。小M的生意還是如我說的火了下去。

我呢？不想再考慮以後的事，我只想把生活的斷章連起來。

後記：斷章，我不喜歡這樣生活，只好拿來提提，對了，上面所說的不都是真的，但那白痴似地往學校跑卻不容忘懷。那個小M是斷章後的一個形象，依舊有很多坎留給她，我只所以提她，是讓我今後也要向她一樣。

總的一句話：生活是有短章的，你我只要把它像串珠子一樣串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