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讀常新的一本書

始接觸《聖經》。從《新約》到《舊約》、《馬太福音》、《迦南詩選》,那是大約是很虔誠的,仿佛真的要去找天堂入口似的——可惜後來就動搖了:從《創世紀》開始。看得很累,於是放棄了。

那時《聖約》還不適合我看,畢竟心智很不成熟,不過居然沒被繞進去,只有一種偷食禁果的感覺,現在想來,真有七分的幸運加上三分的奇怪了。

第二次就不一樣了:從頭到尾,只覺得一無是處,頗奇怪怎么那么多人信得昏天黑地。就不說那七天創世有多荒誕了,也不說地球上都沒有那么多水來淹上幾年,單是那原罪的定義,就讓我十二分的不以為然;再說,天下就只有摩西諾亞幾個好人?我才不信。耶穌開天誰看過?信口雌黃,那本厚厚的東西,只讓我感到不可理喻。

上了高中,鬼使神差般的又看了一遍,這次就很理性了,只想驗證幾個事實。耶穌在傳教時治病救人,換來了人們的尊敬,這是常理。

而唯心的人們久經壓迫,自然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於是他順勢成了“精神領袖”,那時人們信鬼不信病,於是便有了耶穌一路上把祛病便成了祛鬼的小把戲,他雜糅一些傳說,排斥掉幾種異神,再尋出個地獄、天堂(這是大棒與胡蘿蔔戰術,典型的),唯我獨尊,搖身一變,成了天神下凡——順便想個光彩出身(在傳統的東方文化中那實在不怎么光彩,好在西方尚且開放)。

這就證明了古今中外有些小聰明的人利用草民無知的其實那手法是少得可憐的:看看同時期的張角、後來的彭瑩玉、再後來的白蓮教便大抵了解了,我常想耶穌之所以被殺,也與他借著神怪覬覦“大位”

有些關聯,至於後來他一命嗚呼,反而同了熊市的反彈股,身價飈升都蓋了亞里士多德,倒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對布希的白宮寶座不具有實質性威脅——中國的孔子不也就這樣嗆著兩千年香火嗎?又比如,現在哪個公僕一犧牲就“加官晉爵”。反正退出了競爭,現在十幾億人信他也無關緊要,而且堵住了若干不滿的嘴巴,麻木了無數叛逆的靈魂,一石n鳥,又一個中外如出一轍,這裡面的貓膩就不用細說了吧?

然而還有好多人相信,於是我只好旁觀,很冷眼的那種。

旁觀人們爭論,關於有神無神的。聽他們說發現了“諾亞方舟”卡在耶路撒冷的兩座山中,說拍賣耶穌的裹屍布,到頭來又是假的……

爭得很累,我看得也很累:只要眼明心細的人就都看得出來,信仰本是不要什麼真理的,好像愛情也都沒有什麼e=mc之類公式可循,心裡有個依託落得踏實找個平靜,覓到清閒便夠了,還爭什麼呀?

而現在唯物的不肯善罷,唯心的也未可干休。終於又搬出《摩西十誡》來:“你說沒有耶穌,那么你不守那‘十戒’嗎?你要燒殺搶掠嗎?”如此云云,哎,於是纏雜不清了。也不想想,假話假了十成還叫誰聽啊?九成真加一成假才是假話三昧:韋小寶深諳此道,sodid耶穌,andnowmetoo。那十戒誰還編不出來?你看人家安拉達摩、美國憲法,連 * 都“ * ”了,去他的吧!

哎,為了寫這篇文章,今兒又讀了一遍,懶得爭論,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只要教他們恪守“十戒”,不去搞 * ,那就“天要下,娘要嫁人”好了。

反正,第四次讀它,又一種解釋,姑妄讀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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