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解讀
作者:不詳 (字數:1700字作文)
——致郭敬明
郭先生,首先請原諒我的冒昧。我並非你的讀者,卻是你誠摯的聽眾,在此之前,除了你的名號,我一無所知,我冒昧地用旁觀者的身份來談談自己對於你的感受,來解讀我對你的“所知”。
今年初,我在一位朋友家裡無意中看到一本名叫《夢裡花落知多少》的書,經過朋友的一番講述,我才知道原來這本書的作者便是近些年來在眾多80後作家中脫穎而出的名作家!可見當時我對你知之甚少,也不曾去拜讀過你的作品,更不曾知道你的境況。直至朋友對我講起你的經歷,關於“抄襲”事件。現在,聽過你的講座之後,我覺得自己有必要代表那些未曾讀過你作品的人群來發表一些看法。
是的,僅僅是看法而已,不代表你的仰慕者的擁護和讚美,也不代表你的批判者的誹謗和中傷。
我並不確切地認為作品的雷同屬於“抄襲”,也不妄然肯定或是否定你的“抄襲”事件。古語有云:天下文章一大抄。“抄”可以是借鑑和模仿,卻不是一字不漏地偷偷受用。要鑑定“抄”與否,就必須考察來處。“老杜作詩,退之作文,無一字無來處。”這是黃庭堅讚美杜、韓之高明,也即是他們模仿和借鑑的高明。而借鑑和模仿,可以是素材、結構、和語言的借鑑和模仿,這是自古以來的學者都大力提倡的。縱觀古今詩詞作品,這一手法顯而易見。因此,在尚未目睹《夢裡花落知多少》與其他作品完全雷同之時,任何人都不能斷言你確實抄襲其他作品。
你的讀者迷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所以他們用放大鏡看你;而你的批判者眼裡也容不下一粒沙子,所以他們用顯微鏡看你。然而,輿論是那些批判者所用的最堅利的武器,他們只要在你身上找到一點的不和時宜,便大肆渲染、製造輿論。旁觀者自然清,只有冷靜地分析事情的原委,摒棄自身信仰和情感障礙,才能認清事物的本質。我是旁觀者,大可不必用哥白尼、布魯諾的事跡來對你無盡讚美,也不必用尼采的狂傲來詆毀你,只能以柯南道爾的推理來講述一些事實。近年來,我發表了一篇關於“小人”的文章,拙作是有感於余秋雨先生《歷史的暗角》,當時就有讀者指出其雷同之處,我欣然回答,那便是《歷史的暗角》的讀後隨筆。很可能是因為出自無名小卒之手,所以沒有引起什麼波動。但由這件事我又想起了你,想起關於你的輿論,想起那些有褒有貶的評價。世人是沒有權利否定你的文才的,他們職責你的錯誤,應當有理有據,而當我問及其他人你的作品時,他們卻說不出所以然來,關於“抄襲”也道不出原委。這也是我所為你感到氣憤的地方。稍有智慧的人便可明白,這只是無根據的判斷。我想,大概你也正愁苦於這種隨波逐流的輿論。
提及你,便不可以逃離“青春”和“憂傷”這個話題。你的作品瀰漫著青春的氣息,道盡了青春的憂傷,如詩一般的語言,感染了無數讀者。那是種悽美,足以侵臨世界;那是種熱情,足以燃燒歲月。我僅憑著直覺來感受你輕靈的語言、新穎卻不脫離現實的思維,我想這是遠遠不夠的,它讓無數讀者重複咀嚼和品味著青春之美。80後作家的情感體悟也大多如此:憂傷、淡淡的愁緒、真摯的青春體驗。然而這些是吾輩所望塵莫及的,我不得不嘆服你高潔的創作筆調,那種略帶著稚氣的純情、正在萌芽的寫作激情,觸手可及的80後之美。你頌揚青春的明媚,毫不掩飾其憂傷,這是難能可貴的。我認為,一部作品是否能真正地具有影響力,在於它是否能真實地描述生活、感悟生活,而你的作品恰恰是具有影響力的,它得到了社會的肯定。因此對於“抄襲”誹聞,你大可不必去理會,那些社會角落裡的批判,隨著時光的流逝也就銷聲匿跡了。一件美好的東西最終只會得到好評,無須我們去祈盼,無須我們去宣傳。
我作為一位名副其實的旁觀者,並沒有言過其實地對你進行誇耀或是吹捧,也沒有刻意去批判你,僅對你作一些未知的解讀。就如同你我之於生活、人類之於宇宙,總要去尋覓和探討。你的學識甚是淵博,有很多地方是尋常作家所不能及的,近來你主編的《最小說》很優秀,內容的包容性很大,閒暇之餘我會去探究一下。
謹以此瑣碎的文字仰望你的明媚與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