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笑
夜深,月朦朧,久久未眠,用心聆聽著窗外細雨的 * ,雨滴芭蕉,一種惆悵,伸手觸摸,雨水冷的刺骨,將我的心瞬間冰凍,摸著窗沿,輕輕滑過,銘心的痛從手中傳來,鮮紅的血液從手指滲出,嬌鮮欲滴,慢慢的繞過那突起的冰錐,滴落,散成幾朵雪花,如此慘白。
無助的抬起頭,微弱的燈光閃爍個不停,那黃暈的光讓人不覺得傷感起來,我用空洞的眼神望著這個烏黑的世界,一曲笑傲今生緣,如此難忘愛恨怨,一種方式,一種結果,演繹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話劇,既然如此,為何不讓我再次輪迴,去敷演那曾經被人遺忘的夢。
天空泛起細微的白色,如此黯然,他說:“地獄與天堂是相互依靠的,只有經歷過地獄的磨練,才可以成為人人信仰的天使。”我愕然,那所謂的罪大惡極的人最終不都成為了天使了嗎?“所以說啊,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黑暗的”細微入耳的聲音從遠方傳來,我感同身受的點著頭。
大年三十的喜慶開始在這個城市蔓延,我捧著一本不知誰遺棄在角落的小說,獨自一人在房間踱步,如此的格格不入,但早已習慣孤獨的我會在意嗎?
“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人生吧,你就會發現原來自己也是那種類別的,與其呆坐著,庸人自擾地看著水中殘月,還不如去賞花,賞月,賞秋香呢。”“可是哪裡是殘月,明明很圓啊?”一種戲謔的聲音將我驚醒“那你心中的月亮呢。”呆立的我苦笑一聲,嘆道:“既然是俗人,何必將心比做自己的眼睛呢,眼睛的盲點不正使自己更快樂嗎?”突然羨慕起了魯迅筆下的祥林嫂,至少她在祝福之夜得到了最終的答案,而我……卻依然迷惘著。
鞭炮聲雜亂的亂響一通,將我看書的樂趣完全掩埋,走到門口,一股刺鼻的味道像最嘈雜的搖滾樂,讓我不覺厭惡地皺著眉頭,淚水不由自主地流淌在臉龐兩邊,一種苦澀,一種心酸,交織成一個淒涼的夢,然而我卻不知道何時才會醒來。
《筆記》從鄰家悠悠的飄來,一種揪心的痛,最怕回憶,最愛回憶,用回憶掩蓋現實的悲哀,但現實卻將回憶無情的擊成了碎片,不留點滴。曾經擁有年少輕狂的夢,卻終歸被愛所包圍著,而現在呢,愛亦愛,如此愛,痛更深,還不如就此將我遺忘,乃至拋棄在歲月的裂縫中。
一花一世界,我用花看世界,世界看我如朵花,我嗤笑,我如花?“不,只是你跟花一樣渺小罷了。”喔,原來如此,我反駁道:“根據《相對論》,渺小也只是相對的罷了。”他說:“是啊,因為愛可以將它擴展。但是,你有得到愛的資格嗎?”我無言以對。
也許,用淚水代表歡笑,用冰冷代表溫暖,也是一種活著的方式吧!
喜慶的氣氛籠罩在整個城鎮,卻惟獨遺漏了我,我找不到任何出口,只好伴著那殘破的愛墮入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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