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的背後
抬頭望黑板,已辨別不清那些粉筆字了,身軀如眼球因調整焦距太頻繁而過於疲勞。
“……我是初三畢業班學生了個……我面臨的選擇……我為……什麼目標……搏一搏?”
艱難地辨清粉筆字後,卻又無法理解之中地暗示。仿佛就是書本上地一句話,讀過之後沒有什麼感受就算了。可是我天生又一個愛好,那就是融入角色去體會。於是我嘗試以初三的學生去思量:……畢業班,人生地轉折點,若再不一搏,恐怕而後地悔懊就愈來愈多……恍醒過來——我是初三的學生了。可是我從“體會”地角色中“自拔”出來後,卻怎樣也無法理解這真實地[角色]。
可是我確實初三了,這個真相無法辯解,以至於讓我一秒後崩潰於自己的精神世界。——我卻還未醒悟,這怎么回事?……
也許自己的想法還未調節過來,也許是在眾多灌輸的知識中掙扎才至於迷失。
不可否認地是這一年內我地思想境界逐漸成熟。首先是感情,它在這一年內經歷了前所未有的考驗。我曾經以為我是很有耐心地等待、守候的人,可是我錯了,但我並不是敗在堅持與否,而是持久堅持的信念其實不值得。
對,那不值得地事,困惑了我一年又一年。在這一年又一年裡,我內心的矛盾猶如河中地波濤相繼涌動。現在我相通了,即便是為了那不值得的事守候那么久,而後又後悔那么久,轉身都會是一片晴空。
可是誰又能經得起歲月地考驗——我反正敗下來了。
很慶幸的是,我很樂觀,我還經得起獨立、矛盾地考驗。接二連三的考驗接踵而至的又她、他、他。
我愛她不僅僅是因為她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姊妹——我從她稚嫩無辜的眼神中捕捉到了期盼。就像但是地我期盼爸媽回家一樣,這種期盼會延續到心靈被擊潰。但不管怎樣,我會強調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想每一個90後心裡都會有所寄託。異性,這個詞在老師給我們講“青春”有關知識時不知出現過多少次。諸如“控制自己內心的萌芽”“將主要精力放在學習上”之類。但是很實際的是,我們都有權利擁有這么一個依託。
他在我心裡是這么一個人,永遠的異性朋友、最好的精神依託。
還有一類人就是心中愛慕與敬仰的對象。雖說我只是一廂情願的單相思著他,但這感覺再小都足以讓我怦然心動。所以有時我單純的以為,人類作為這種感情的擁有者還真實幸福。
幸福,源於多方面的幸福,我想我都曾擁有。
但未來的幸福太過渺茫與偽善。
我想冬日在作家的筆下無非是“冰凍的霜”、“冷凝地氣息”之類矯情地事物。但在我看來,每一個季節都象徵著一種獨特地思想感情。冬日是理性與感性的交點,擁有特殊的色彩。
我將冬日比喻成張揚地寂寥。
南方的冬日確乎是這樣,沒有飄雪的凜冽,只有張揚的寂寥。
09的夏天走得太晚,冬天來得太早。仿佛這秋季才到來,卻已經看到那些餐館外快曬乾的香腸臘肉。這四個字在我眼中是新春地象徵,所以我困惑地接受了[年末]這事實。
這些不平衡地時間,凸顯相對論地真實與平衡地虛偽。
我喜歡讀一些小資的文字,所以就算自己一點都不文藝小資,也要佯裝著有點墨水。但我筆下的文字多是弔古傷今、慨嘆世事的。因為我不會去幻想那些普遍地少男少女們的普遍的邂逅,甚至也不會假象自己未來的幸福。幸福又怎樣?不幸福又怎樣?反正最終那些感情都會被現實糾葛。
我想任何人評價我的文字不會用上“靈性”、“唯美”、“理智”之類地詞,而是“真實”。對,我寫任何東西都但日記看待,偶爾的記事、偶爾的抒情、再偶爾思維糾結一下,寫出一些稍有哲理的話。很多東西都是越寫越順手、越寫越深情。所以我可以再我的稿紙上看到前面大篇幅的改動而後面又一如既往的乾淨。這證實了——
“萬事開頭難”。
或許我應該想出“結尾不必意味深長。不必點明主題,只求故事完整”,所以還應有“萬事結尾易”這一說。
也許是被生活壓抑才會再沉默中爆發。
也許是因為世事被被比擬得太過唯美而去諷刺它虛偽的一面。
反正我寫自己的觀點——生活被撕開[虛偽]的面具後,露出的是[迷失]。
2009年的我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