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戰場
“戰場”,一個血腥卻又富有歷史性的詞眼;戰場,一個神聖而又殘酷的地點,殊不知這戰場,離我們這么近,甚至,我們腳踏著的每寸土地,都是戰場。
早晨,同學們踏著溫暖的陽光和悅耳的鳥鳴聲,開始一天的學習,殊不知那邊廂――印刷室里,老師望著複印機――這“ * 的機器”里吐出來的白紙黑字密密麻麻而且厚得很有手感的試卷們,興奮地搓著手:“嘿嘿,我要給同學們一個驚喜!”“陰森森”地一笑,我路過印刷室,不禁打了個寒戰,右眉不斷地跳,“總有種不好的感覺!”我縮了縮脖子,趕 * 室。果然,第一節課鈴一響,老師便揣著一份(豈止一份!只能用一沓,一疊來形容)試卷眉開眼笑地降臨教室,在同學們忐忑的眼神和接連不斷的“阿門”聲中,老
師公布:“此節課,考――試――”猶如一道催命符,我們全都炸開了鍋,老師啊!不要讓我們這么快就“奔赴戰場,以身殉職”啊!這怎么能說是驚喜,驚嚇還差不多!老師,你知道那一張張試卷意味著什麼嗎?假設我們是戰馬,那它們就是鐵鉤;倘若我們是戰士,那它們便是刺殺我們的武器!悲哀啊!
都說午飯,晚飯,進餐時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刻,但是為此付出的代價是昂貴的,除去油鹽醬醋鍋碗瓢盆加一伙食費不說,輕的講是“人壽保險費”,重的講便是“生命危險”了。因為人數超標,我們總是見縫插針,有洞就鑽,但是那緊張啊!我們幾個機靈的知道排在自家視窗是不太可能打到飯了――不用說,前20位都被男生占了,外加還有鄰班的自恃人高馬大插隊打飯,於是總是“寄人籬下”。當然那是別班的視窗,所以我們經常眼巴巴地盯著餐廳大門,巴望著“主人”晚點來,等我們打完了飯再來,可有時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還沒打到呢那班的就來了,浩浩蕩蕩的,眨眼便把我們這群可憐兮兮的“外來民工”擠掉了。無數次被擠後,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打飯靠運氣,根本沒有經驗可言,鍛鍊的只是膽量罷了。這不,大個子男生猿臂一伸,我就像小雞一樣被提起來扔到後面去了。
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後我終於取到了真經――生活必然要大起大落,飛黃騰達之際轉眼跌入谷底。誰讓我們是“人在江湖飄啊,哪有不挨刀呢?”